分明的軍規,請軍法官責罰。”
軍法官抬起右手揮了揮,吳忠等三個人歉意地看了許平一眼,垂著腦袋從軍法官身邊走過,灰溜溜地鑽出帳門。
軍規裡並沒有不許在軍帳裡喝酒的規定,不過新軍軍法的原則是法無定規即禁止。許平清楚地知道,軍法裡肯定沒有允許在軍帳裡喝酒的這條規定,所以他的命運就掌握在面前這位軍法官的手裡了。不過對這種錯誤,最嚴厲的懲罰也就是禁足,許平不知道的只是這個時間是多長,十天還是十五天呢?不過許平其實也無所謂,反正他平時也不打算出軍營。
門外凌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許平可以想像吳忠他們幾個現在的一臉喪氣樣。
“聽說今天許公子去過我家了。”腳步聲消失後,對面的軍法官終於開口了。許平聞聲猛地抬起頭,對面的軍法官正緩緩拉起面甲,露出後面的如花笑顏:“今天是我弟弟生日,我娘早猜到會有人來添亂,所以安排我下午帶他去外面玩。”
“這個,小姐是怎麼出城的?”許平雖然看不到帳外的天色,但也知道太陽已經下山:“城門應該已經關了吧?”
“我出來時太陽還沒有下山,不過就算城門關了也不怕。”黃姑娘拍拍腰間,滿不在乎地說道:“新軍早就和京營打過招呼,穿這身黑甲的人可能負責傳遞最緊急的軍情,京營會放行的。再說,我還有軍法官的腰牌,京營只會仔細檢查我的腰牌,連一個字也不會問。”
許平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黃姑娘沒有理他,徑直走到他的帳中那張公事桌後,坐在他的椅子上,對著許平又是一笑。看著上面的殘羹,用手指輕輕挑了一下酒壺試試它的分量,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