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停下。伯和找了半天,才把自己的汽車找著。汽車裡坐四個人,是非把一個坐倒座兒不可的。伯和自認是主人,一定讓家樹坐在上面軟椅上,家樹坐在椅角上,讓出地方來,麗娜竟不客氣,坐了中間,和家樹擠在一處。她那邊自然是陶太太坐了。車子開動了,麗娜抬起一隻手捶了一捶頭,笑道:“怎麼回事?我的頭有點暈了!”正在這時,汽車突然拐了一個小彎,向家樹這邊一側,麗娜的那一隻胳膊,就碰了他的臉一下。麗娜迴轉臉來,連忙對家樹道:“真對不起,撞到哪裡沒有?”家樹笑道:“照密斯何這樣說,我這人是紙糊的了。只要動他一下,就要破氣的。”伯和道:“是啊,你這些時候,正在講究武術,象密斯何這樣弱不禁風的人,就是真打你幾下,你也不在乎。”何小姐連連說道:“不敢當,不敢當。”說著就對家樹一笑。四個人在汽車裡談得很熱鬧,不多一會兒,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