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要我說最牛B的還不是坐專機;而是降落的方式;有幾個出國的是從半空中跳下去的啊?連出機場過海關都全免了!‘
飛了幾個小時;飛機副駕駛從駕駛艙走了過來;遞過了一個扁平的小酒壺:‘兄弟們辛苦了!馬上要到降落點了;軍隊規矩;突擊隊上陣之前都有一碗好酒壯行;大家湊合著一人喝一口吧!‘
李文壽拿過酒壺猛灌了一口;美美地品了品滋味:‘好酒!是茅臺吧?飛機上還能帶酒上天?‘
看著七個人輪流喝光了不多的酒;副駕駛微笑著收回了酒壺;轉身朝駕駛艙走去:‘是少將特批的!少將還說了;要你們全部安全地回來!‘
沒過幾分鐘;空投的綠燈驟然亮起;駕駛艙也傳來了副駕駛員的聲音:‘我們已經被阿三的雷達偵測到了;趕快跳傘!!!‘
鬼龍猛地抓起了武器桶扔出了飛機:‘跳!‘
七個人迅速地竄出了飛機;黑色的輕型傘在夜幕中張開;盤旋著向地面緩緩降落;鬼龍的耳機中傳來了最先跳出機艙的禿子的罵聲:‘他媽的;下面是個湖!‘
降落點是一個面積不大的湖;儘管鬼龍控制著輕型傘勉強降落在了齊腰深的水裡;但裝載著所有重武器和通訊設施的武器桶直接掉進了湖心;只在水面上停留了幾分鐘就沉了下去!
飛奔著集中的禿子和晁鋒低聲罵道:‘這還怎麼打?我們就剩下身上的手槍和匕首了;萬一遭遇上印度阿三的貓了該怎麼辦?‘
看看周圍的地形;鬼龍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一比五十的軍用地圖對照起來:‘我們離預定降落地點偏離了二十多公里;天也快亮了;得趕緊找到我們的接頭人!從這裡往南六公里有個小村子;先到那裡弄些衣服和交通工具;要不天一亮我們就成了阿三的靶子了!‘
七個人在黎明前的山林裡飛奔;幸虧在基地進行的超強度訓練;即使是崎嶇的山地也沒能減低鬼龍一行人的前進速度;在啟明星升起以前;鬼龍已經看到了遮掩在薄霧中的村莊的輪廓。
留下四個人在村莊邊緣的樹林中潛伏;鬼龍和卞和;禿子靜靜地潛入村莊;狹窄的街道上冷冷清清;除了幾聲犬吠;根本看不到人影。挑選了一家看起來比較殷實的住戶;禿子一個翻身從低矮的圍牆上跳了進去;輕輕地開啟了大門。
院子裡停放著一輛老舊的小卡車;連車門上的玻璃都沒了;看起來還能勉強開動;可整個院子裡只有女人的衣服晾曬在外面;沒有一件男人的服裝!鬼龍做了個手勢:先把車弄出去再說!
鬼龍鑽進駕駛室;儘量緩慢地鬆開了手剎;禿子和卞和用力推動著車子慢慢滑出院門;順著街道向村外跑去;一路上也沒忘了順手從其他人的院子裡找些衣服什麼的;剛剛滑出了村子;推車的兩個人飛快地跳進了駕駛室;禿子捏著鼻子狂罵:‘該死的印度阿三;那衣服也不知道是洗了還是沒洗;一股子咖哩和汗臭味;比他媽狐狸還騷!‘
潛伏在樹林裡的四個人在拿到自己的衣服後都是一個表情——噁心!
所有人滿臉嫌惡地換上了衣服;李文壽順手找了幾樣樹葉草根合在一起用石塊一陣猛搗;把擠出來的汁液塗抹在身上臉上;不一會兒;幾個人的面板顏色都變成了棕褐色;與當地人被太陽曬黑的面板相差無幾;卞和在一旁嘖嘖稱奇:‘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有這樣的效果的?‘
李文壽得意洋洋地笑道:‘這很簡單嘛!就象是炒菜放不同的調料就有不同的顏色是一個道理;這些植物的汁液只要碰到汗水就有這樣的效果;以前我看見有人用這方法改變豬皮的顏色的‘
在卡車上堆放了一些順手牽羊弄來的破爛;七個人把自己弄得象要去趕集的印度人一般順著大路朝有聯絡員的小鎮開去;一路上遇到的印度人只要招手要搭車的統統被拉了上來;卞和靠著幾句臨時學來的印地語和流利的英語和那些抱著雞鴨去趕集的印度阿三神吹海聊;不到一個小時;車上的印度阿三都喜歡上了這個從新德里趕來看望老姨媽的英語教師;不斷有人把塗抹著厚厚一層咖哩的煎餅塞到卞和手中;而卞和總是很有禮貌地把煎餅遞給了身邊的幾個啞巴兄弟;趁著沒人注意;李文壽咬牙切齒地把大半塊煎餅塞進了卞和的衣服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進入小鎮前的崗哨顯然是剛剛設立的;幾個印度士兵正盤查著趕集的人群;還有幾個當地警察在協助他們;看到鬼龍的破卡車象玩雜技般地載著幾十人晃了過來;兩個印度士兵見怪不怪地示意鬼龍停車。
看著兩個過來盤查計程車兵;鬼龍微笑著用印地語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