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人做一些我會做或曾做過的事。
在我的概念上,女人可以娶,可以愛,但絕不能玩兒。
反過來,女人要爭取主動地位,亦未嘗不可,只在乎她們的手段、地位、財富以及如何運用感情而已。
在芸芸第二代中,最看得透的玩家是周世侄。他曾對緋聞表態說:“我的名氣並不輸給明星歌星,公子美人連在一起,免費宣傳,效用之大,不言而喻。”
“我都沒向對方索取推廣費用,怎麼還勞太少爺動筆給她開支票?”
周世侄言之成理。只是讓他的名言廣見於娛樂新聞之內,未免對他的形象身分有點影響。
老周就是最恨這小兒子辦事過態。時至今日,我們尚且步步為營,他們怎能隨意飛揚跋扈,自以為是?
早餐後,我更衣上班。
抵達辦公室,通常剛8點正。
偌大的寫字樓,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怕也有本事聽得見。
我一直要求我的秘書冼太提早亡班,因為很多老友的電話,都會在9點以前接過來。
市場上有什麼重大轉變,這個鐘頭正好相議。
影響香港市場的還有一連串國際關係與局勢、倫敦股市以至蘇黎世金價,我們都用不著等到下屬上班的報告,就已瞭如指掌,兼有可能定下對策。
今早,我才踏進辦公室,秘書冼太就報告說:“簡祖謀先生剛搖過電話來,替你復好不好?”
未幾,櫃頭電話機就傳來老簡“喂喂”之聲。
我笑道:“今天沒有早泳?”
祖謀答:“這幾天睡得太晚,起身遲了。”
“別是風流過分,害嫂夫人挑燈夜審,以致失眠!”
我此言並非無據,城內有誰個不知道1O多年前,簡祖謀金屋藏嬌,被老妻發覺,不由分說,直衝至簡氏會議室,在眾人面前瘋狂數落他,弄得簡祖謀下不了臺。
簡祖謀是以米行起家的,他在暹羅的人面很廣,依著米路,還發展些什麼其他生意,不得而知。
只知戰後10年,簡氏風生水起,隨即轉業金融,把米行結束得乾淨利落,無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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