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室,一個個衣衫襤褸,面黃肌瘦,身後的校尉也不客氣,伸腿一蹬,直接踢在他們的後腿肚子上,叫一聲跪下,這些從前人五人六的宗室頃刻間跪了一片。
還有一些穿著越國服飾的官員這時也紛紛跪倒,口中道:“下臣見過大宋天朝皇帝陛下,見過大宋天朝平西王殿下……”
廳堂中,更顯得擁擠起來,緊接著,兩個校尉又押了一個人進來,正是被軟禁多時的大越國王李公蘊,李公蘊臉色慘白,整個人像是抽空了一樣,倒是有幾分風骨,掙扎著不跪,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向沈傲,朝沈傲冷笑。
當李公蘊被押到的時候,不少藩王更加坐立不安,從前這李公蘊是何等人?越國雄主,多少藩國在他面前不得不低聲下氣,如今卻淪作了階下囚,實在令人難以想到。
沈傲淡淡一笑,慢慢走到李公蘊跟前,道:“許久不見,越王氣色大不如前了。”
李公蘊的雙手被人反剪著,惡狠狠地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囉嗦這麼多做什麼?何不如給本王一個痛快?”
沈傲哂然笑起來,目光一凜,道:“要痛快也容易,本王問你,你知罪嗎?”
李公蘊大笑,道:“本王何罪之有?”
沈傲眼眸闔起來,慢吞吞地道:“身為藩臣,不守藩禮,勾結我大宋欽犯,圖謀不軌!”
李公蘊又笑,道:“圖謀不軌?本王是越國之主,隨心所欲,與大宋何干?”
沈傲反而微笑起來,慢吞吞地道:“這麼說,你是不服了?”
“不服!”李公蘊身體挺得筆直,身為君王,雖然落到這個下場,總算還有幾分骨氣。
沈傲反手抽出腰間的尚方寶劍來,長劍出鞘,劍尖直指跪地的一個越國宗室,問:“他是誰?”
校尉道:“越王三子李開道。”
沈傲冷冷一笑,跪地的李開道看清了沈傲的意圖,大叫道:“饒……饒命……”
話說到一半,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