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時候做做。”
我好奇的捏起一塊來:“這是什麼肉?”
“牛肉,還有豬頭肉,兩片藕一夾,裹著麵糊蛋清什麼做的。”
“哎,這東西很平常啊。”
鳳宜抬起手,啪一聲敲在我腦門上:“這可是海底,不養牛羊的地方。”
“哦哦,對,物以稀為貴。”
就是藕盒啊,這個東西在我們那兒普通,到這兒金貴起來了。
既然我們不稀罕,這些就都便宜了老蝦叔了,他是咬一口藕盒,就一口酒,吃地那叫一個滋潤啊,臉上紅的都放光了。
我們又說了些閒話,老蝦叔酒多了話也多,又說起最近水晶宮裡的新鮮事兒,一位新美人又得了寵了,又是新生了一個小子辦了酒宴了什麼的,聽起來這個龍宮頗不太平,裡面美人如雲,暗潮湧動啊。
我們這屋裡酒香暖暖的飄蕩,我沒喝多少,都給燻的有點醉了,趴在窗戶邊瞅著院子呆。水草飄蕩的姿態那麼柔軟輕盈,真美。
子恒大概在這裡度過很長時間的時光,有個挺性格的老蝦叔陪著他……
我有點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忽然被一陣激烈地敲門聲驚的一下子抬起頭來。
“蝦叔!蝦叔!”
我愣了下,聽出來這個聲音就是剛才來送東西的那個孩子,可是那聲音惶急的都變了調,就我愣的功夫,他又使勁地砸了幾下:“蝦叔,快開開門啊——蝦叔!”
帶著哭調,都直了腔了。
我回頭一看,喝了我們帶來的酒,還有那孩子送地酒,蝦叔已經徹底紅了,弓著縮成了一團,盤在桌子底下睡的人事不醒。鳳宜和我交換了下眼神,我站了起來,彈彈指把自己變成蝦叔地樣子,然後大步出去應門。
穿過院子時我轉頭看了一眼子恆的屋子。
他八成是入定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大動靜都聽不到。
我一開門,那孩子一頭栽進來,兩手緊緊攔腰就把我抱住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