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下,不仔細的話,根本不會注意他這個細微動作:“慧公主,我的母親,她也只是一個侍女。”
我覺得心裡什麼地方被揪緊了……
從以前到現在……我對子恆的各種印象,我對他依賴,信任,負疚,憐惜……越瞭解他,就越能體會到他的艱難與隱忍。
慧公主被這句話噎的臉色又青又白,老色龍的臉毫不客氣,一下子就撂下來了:“子恆!你這怎麼跟慧公主說話的?嗯?”那聲嗯裡不乏恐嚇威逼:“快跟慧公主道個歉。”
我實在……我氣的手指頭都要哆嗦了!他是不是就吃定了子恆好欺負了?
我轉頭看看鳳宜,他一手指指下頭,一手蓋眼做了個不忍卒睹的滑稽表情。
好!有他支援,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不知不覺,又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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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 難忘的宴會
我覺得,龍宮的這場宴會,大概是有史以來,最熱鬧許再過個百來年,還會有人津當樂道!
就算別人不記得,我也一定也不會忘。
我一氣之下勾了不知道多少道絲,於是乎,底下頓時亂了套,不知道多少人抄起席上的酒壺碗碟,虎虎生風的朝正中的主位就砸了過去!那架式,球迷看球扔瓶子扔鞋子,可沒有這麼狠這麼有氣勢!
頭兩樣東西飛過來時,老色龍倒還有幾分機警,頭一側閃過酒壺,又伸手格開了一個盤子,可惜盤子裡的菜卻格不開,嘩啦啦掉了他一身。
接下來卻不那麼美妙了,嗖嗖風聲中,雨點似的東西紛紛砸來!
呃,這些盤子酒啥的當然不可能把他給埋沒了,要讓他受個重傷那也不大可能。
但是老色龍的狼狽相,那一個……咳,頭上頂著海帶菜,肩膀上掛著煮肉,臉上衣服上全是菜湯,從頭到腳愣是沒有個好地方了。
子恆的目光朝我這個方向投來,我現在確信他是看到我們了,他看起來似乎有點高興,又有點不贊同似。
我和鳳宜笑一團,差點從樑上掉下去。
好吧,這種事情按子的性格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我們下次要幹也不能當他面幹。
這場宴會最後詭異收場——數個裝地。數個裝醉地。數個呆若木雞地。還有暴跳如雷要找人算賬地老色龍。他八成已經猜到是有人在搞鬼。但是卻沒有發現我和鳳宜。點了好幾個人地名字。破口大罵。還指桑罵槐。暗指有人想圖謀不軌云云。最後他家大公子和幾個女人出來勸。把他給勸進去了。
鳳宜拉我一把:“走吧。沒什麼熱鬧看了。天白天他們會議事。到時候再來。”
我們一路回了子恆地小院子。蝦叔還守著燈沒睡。正在剝一種深綠地豆子。
“啊呀。你們兩個。不打招呼就跑了!”蝦叔看到我們有點氣呼呼地。不過還是喜多於怒。問我們去了哪裡。鳳宜說帶我去水晶宮裡轉了一圈兒。蝦叔搖頭:“那裡有什麼好看地。幾百年都不帶換個樣。越來越烏煙瘴氣了。對了。你們吃過沒?”
我摸摸肚子,搖了搖頭。
“啊,你們等著。我去拿吃地來。”
我和鳳宜互相看一眼,我實在憋不住,捂著肚子不停地捶桌子,剛才忍的太狠了,現在反而笑不出聲來。
“別捶了,桌子要捶塌了。”
“不用你管!”我笑的直不起腰來:“哎喲,看那個老東西剛才那樣子,太解氣了……”
呃,我的聲慢慢變小,消音。
這個,剛才那話,好像不是鳳宜說的。
鳳宜聲音不是這樣。
我覺得脖子發僵,很慢,很慢的抬起頭。
子恆沉著臉站在門口,反覆打量我和鳳宜,好象在看兩個通緝重犯。
“那個,回來啦。”
我有些訕訕的朝他擺擺手,子恆哼一聲,我怏怏的放手。
“你們兩個,很好嘛。”他的語氣聽起來可不是很好:“什麼時候來地?我竟然一點兒不知道。今晚上是你們弄的吧?”
鳳宜這個不講義氣的居然立刻撇清自己:“不是我,是三八,我可從頭到尾手指頭都沒動一下。”
這人!
我瞪他一眼,怪不得人家說,夫妻是同林鳥,難來了各自呢!他果然不是好鳥!
“我也只……就動了動手指頭,我保證沒多動!”
我說的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