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我來他家裡做客啊。
有個穿青衣的少年擺好了飯桌,挺豐盛地,葷素齊全,五彩繽紛。
蒸魚的味道最好,味道異常鮮美肥嫩。嗯,這做菜的手藝實在高明。這魚應該是先醃再蒸地,味道都滲進去了,而且又不失魚肉的鮮味。
“喝點酒吧。”
“哦。我不太會喝。“淡酒。不妨事。”
酒是挺淡的,不過淡不是說味道薄。而是……一種很清,很遠的感覺。
要不說酒能壯膽呢,喝了兩杯,我居然覺得感覺挺輕快挺美的,看著鳳宜也不緊張了。
“嚐嚐這個,我常吃,味道還好,清熱敗火的。”他指著一道青青的菜絲。
“哦。”
我挾了一些,放嘴裡嚼嚼。
很嫩,很脆,口感清爽。
“這是什麼菜?”
“唔……”他愣了一下,沒說。
“哈哈,是我糊塗了,你肯定也不進廚房,也不研究這些吃的,我想你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菜吧?”
他看我一眼:“我知道。”
“咦?那你說啊。”
“唔……這個是野菜,沒什麼大名,吃的人都管這叫……蛛絲菜……”
蛛,絲,菜?
呃,是挺形象地,一根根菜絲細細的。不過,怎麼這麼彆扭啊。
而且他還常吃?
真是,說不出的怪異啊。
我有一口沒一口的,等了一下筷子送到嘴裡沒吃著東西,我才看見我不知不覺竟然把一盤子菜絲都給吃光了。
呃,桌上的碗碟已經空了大半,難道全是我乾的嗎?
這個,我在鳳宜面前這麼猛吃,那什麼……肯定又要被他笑話嘲諷了吧?
不過看看他,好象沒什麼感覺一樣,吩咐那個侍立在一旁的少年盛湯給我。
好吧,湯也很好喝……
反正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現在裝矜持也來不及了。
妖怪也是有好處的,人的胃肯定裝不下這麼多食物,非撐壞不可。但是我現在吃了滿桌子地東西,居然也沒有被撐著的感覺。
湯裡放了一點醋,喝著的時候感覺那種微微的酸意在舌尖上跳舞。一下,一下的。
飯菜撤下去,我和鳳宜又開始端著茶杯,你看我我看你的冷場了。
“前輩,我想,我還是先告辭了……”
“怎麼?我這院子俗濁逼人,不能多待?”
我窘窘,低下頭。
這簡直是欲加之罪啊。
“不是的,我出來的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