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搖搖頭,&ldo;應該是不行,靈術這種東西,她是我生來就攜帶的,應該已經成了我的本源。而當初生生不離進入我身體,它本就因是出於雲族,攜帶了靈術,能與我身體的靈力和血脈融合。早已經密不可分。靈術廢除的話,除非廢除我的筋骨血脈,也才能根除它。那樣的話,廢除之日,也就是我喪失生機之日了,一個喪失生機的人,又怎麼會活?&rdo;玉子書臉色暗下來,嘆了口氣,&ldo;我不相信世界上沒有辦法,總會有的。&rdo;頓了頓,他又道:&ldo;我們能活在這裡,總會有用,上天不會讓你白來一趟,就這樣離開的。&rdo;雲淺月笑了笑,&ldo;也不見準!也許我來就是為了掀翻夜氏,推動容景復國,如今一切都上了軌道,該做的都做了,也該是我謝幕的時候了!&rdo;&ldo;胡說八道!&rdo;玉青晴正好推門進來,板著臉訓斥了雲淺月一句。雲韶緣道:&ldo;你舅舅傳來話,說這雨下得沒完沒了,那日他沒與你待夠,昨日你歇了一日,要是身體無恙,就進宮陪他說話。他今日免了早朝,就是為了你。&rdo;&ldo;我看她沒事兒!哪裡有那麼嬌氣?走吧!我們進宮!&rdo;玉青晴過來拉雲淺月。雲淺月笑了笑,起身站了起來。玉子書也跟著起身,一行人撐著傘離開了歸雁居。華王府門口停了馬車,幾個人上了馬車,向皇宮而去。這一日,雲淺月在皇宮待了一日。夜晚,大雨終於停了。第三日早上,大雨雖然停了,但天色還是有些陰沉,灰濛濛得如蒙了一層灰紗。從那日解毒失敗後,兩日不見人影的上官茗玥終於出現在了歸雁居。他進得屋後,看了在地上玩球的火靈一眼,對雲淺月詢問,&ldo;哪裡來的火狐?&rdo;&ldo;謝言送來給我解悶的。&rdo;雲淺月話落,補充道:&ldo;是紫蘿尋他要的。&rdo;上官茗玥臉色稍霽,不再看小狐狸,坐了下來,扔給她一個陳舊得有些年頭的羊皮紙,對她道:&ldo;這裡面的字,你可認識?&rdo;雲淺月拿起那個羊皮紙,看了一眼,點點頭,&ldo;認識!&rdo;&ldo;說的是什麼?&rdo;上官茗玥問。雲淺月對他道:&ldo;一些符號,零零散散,看不出是什麼。&rdo;上官茗玥皺眉,看著羊皮紙道:&ldo;這是我在雲山的祖祀裡拿出來的,它與雲族的幾本不傳秘術放在一起。應該不是無用之物。雲山無人識得這個字跡。&rdo;雲淺月聞言看了上官茗玥一眼,又仔細地將羊皮紙看了一遍,對他道:&ldo;我沒接觸雲山,雖然識得,但是看不懂這些東西。這裡面的符號,應該是什麼標誌。&rdo;&ldo;那就算了!你先留著吧!&rdo;上官茗玥擺擺手,臉色發沉地道:&ldo;那幾個老道也太廢物了,一場雨竟然都能將他們難住走不了路,果然無用。我看來了估計也幫不了你什麼。&rdo;&ldo;這雨是很大,他們走不了路很正常。&rdo;雲淺月道。上官茗玥冷哼一聲,對她道:&ldo;跟你說一件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rdo;雲淺月看著他,&ldo;若是說西延歸順了天聖的事情,那就不用說了。&rdo;&ldo;你只知道西延歸順了天聖,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rdo;上官茗玥斜睨了她一眼,見她不再說話,他道:&ldo;西延玥本來就是夜輕染的人。&rdo;雲淺月挑眉。&ldo;意外吧?我也很意外。夜輕染總算是拿出了他做天聖新帝的魄力和埋藏得極深的一張底牌。&rdo;上官茗玥冷笑一聲,&ldo;當初他中紫糙,夜輕染是不是給了你胭脂赤練蛇救他?那是因為他本來就是他的人,而是借你和容景的手相救而已。進而得到你的信任,借你之手,返回西延即位,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棋?否則他如何會輕而易舉地將從葉倩手中費盡力氣搶的胭脂赤練蛇拿出來給你?那是因為清楚地知道容景控制了葉倩,南疆對他來說,即便有萬咒之王在手,也起不到多大用處。才舍南疆,而推動西延。他是夜氏先皇從小培養的繼承人,江山大業在前,他的兒女情長早就被扼殺在了夜氏的祖祀和暗無天日的訓練裡。對你的情誼,也重不過江山帝業。更何況暗中走這一步棋,讓你既承了他的情誼,又能推動西延玥這步暗棋,何樂而不為?&rdo;雲淺月冷靜地聽著。上官茗玥看著她,繼續道:&ldo;你細想想,當初西延玥為何會前往望春樓做了三年頭牌?若沒有人在背後扶持他,他如何會在望春樓待了三年而不被人查知?與冷邵卓虛與委蛇三年?這背後,僅僅是為了報復冷邵卓,報復孝親王嗎?望春樓是什麼地方,想必你清楚,是前朝慕容氏尋找後世子孫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