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好笑,&ldo;你若是能說通她,讓死人復活,我沒有意見。&rdo;&ldo;我這便去給青姨寫信。&rdo;容景起身站起來,從雲淺月手裡撤出手,走到桌前。雲淺月看著他,只見他在宣紙上落筆,動作優雅,手腕轉動筆墨,行雲流水,月牙白錦袍,溫潤風華,如玉無雙,煞是好看。她心暖了下來。她不評判歷史那些人的對錯,因為自己沒身處其中,不好評說。但她知道即便拿天下來換,她也不換容景,死也不換。她不是雲惜梧,容景不是悲天憫人的容奇。不出片刻,容景便寫完了書信,喊來絃歌,傳了出去。容景站在窗前,看了院中的桃花片刻,迴轉身,走到c黃邊重新坐下,將雲淺月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低聲道:&ldo;希望青姨別磨蹭,動作快一些。&rdo;雲淺月笑著&ldo;嗯&rdo;了一聲,在他懷裡閉上眼睛。 慕容後裔雲淺月聞言不感意外,從那日她聽到青影的稟告,便猜測到了南疆國舅的身份。容景吐出一句話後,不再言語,目光淡淡地看著窗外。雲淺月看著容景,他的氣息很淡,屋中的火爐即便是炭火燃燒得正旺,在昏暗的房中映出火光,照在他的臉上,亦不能為他的臉添上幾分顏色,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微揚著臉看著他,低聲道:&ldo;他找不到墨閣的公子,便前來借沈昭找楚夫人,難道我去南疆那次暴露了你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