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眨眨眼睛,點頭,&ldo;長了!&rdo;&ldo;那你看看,我哪裡小了?哪裡小了?&rdo;雲淺月刻意地挺了挺胸,死死地瞪著容景,說一個女人的胸小就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侮ru。可惡!&ldo;嗯……我摸摸,可能看是看不出來的,需要摸摸。&rdo;容景伸手按在了雲淺月胸前。如玉的手帶著絲涼意,雲淺月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容景捏了捏,揉了揉,認真地看著雲淺月道:&ldo;真的很小,不夠我一把抓!&rdo;雲淺月聞言徹底惱了,伸手去打容景的手,怒道:&ldo;不夠抓別抓,滾一邊……唔……&rdo;她話音未落,容景已經俯下頭吻上了她的唇。所有話語被吞回口中,雲淺月瞪著容景,在他懷裡掙扎。&ldo;乖,別動,我想你了。&rdo;容景離開雲淺月唇瓣稍許,貼著她唇瓣輕輕呢喃,聲音含著濃濃思念,話落,又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細細地描繪她的唇形,輾轉允吸。雲淺月立即被這樣的容景和這樣的聲音蠱惑,停止了掙扎,將身子軟在他懷裡。唇齒相纏,氣息相融。他如玉的手在她身上撫摸挑逗,勾起她層層顫慄,雖然是子夜,雖然是衣衫單薄,雖然就車廂與外面就隔了一層簾幕,但車廂暖意融融,似乎要被烤化。雲淺月也覺得她要化在了容景的懷裡。許久,容景移開雲淺月的唇瓣,將頭埋在她頸間輕輕喘息,手下的動作也停了,抱著她一動不動。雲淺月也輕輕喘息,身子軟軟得提不起來力,躺在容景的懷裡,也一動不動。又過了許久,容景忽然低低地道:&ldo;雲淺月,以後別再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了!&rdo;沒有問好不好?而是如此陳述的句子,不帶絲毫反問。&ldo;我離開你視線範圍內了嗎?&rdo;雲淺月挑眉,看不到容景的臉,脖頸處傳來麻麻癢癢的感覺,是容景呼吸在她頸間所致,她想著這一路他不止派了南凌睿跟在她身邊,而且還派了好幾百隱衛。她一根頭髮絲掉了他都能知道。叫做離開他視線範圍內?&ldo;那就別離開我身邊了。&rdo;容景改口道。&ldo;可能?&rdo;雲淺月想著回去之後還不是一個榮王府一個雲王府?不能時時刻刻膩在一起吧?怎麼可能兩個人用褲腰帶綁著拴住一起?日夜不分離?&ldo;可能!&rdo;容景點頭。雲淺月笑著捶了他一下,&ldo;別做夢了,將腦袋拿開,怪難受的!&rdo;容景抬起臉,臉色有些抑鬱,語氣有些沉鬱,&ldo;雲淺月,你到底想我沒有?&rdo;&ldo;廢話!&rdo;雲淺月看著容景沉鬱的臉,&ldo;我從摩天崖出來就快馬加鞭趕路,就在祁城的時候睡了半夜,之後就一直馬不停蹄地趕路,路上吃了一個饅頭,沒睡覺。你說我想你不想你?&rdo;容景聞言抑鬱褪去,忽然一笑,笑得溫潤溫柔,&ldo;那是想了!&rdo;雲淺月翻了個白眼,倦倦地道:&ldo;我困死了!想睡覺。&rdo;&ldo;睡吧!&rdo;容景將雲淺月抱著換了個舒服的位置,伸手拍了拍她的身子,將她裡衣的扣子繫上,拉過一c黃薄被蓋在兩個人的身上。雲淺月感覺溫暖,安然,她的確累極了,閉上眼睛,當真睡去。容景看著雲淺月,見她不過片刻就傳出均勻的呼吸聲,想著她當真是累壞了。這一路上有他的人跟隨保護,每隔兩個時辰就有訊息傳回,他自然知道她馬不停蹄趕路,他每每想到她是為了他快馬趕回,就心中溢滿幸福和歡喜。這個女人,早已經成為了她的毒,而且還是戒不掉的毒!也永遠不想戒掉!伸手開啟她一頭青絲,五指cha入她髮絲中,柔順的髮絲纏繞在他指尖處,他感覺身體的每一處都寸寸柔軟,軟得似乎要化了。&ldo;雲淺月,你可知,我對你,相思入骨。&rdo;許久,容景低低喟嘆。雲淺月本來睡得極熟,但似乎還是聽到了這句話,身子往容景懷裡貼了貼,腦袋又往他胸前蹭了蹭,低低噥噥地道:&ldo;知道了。&rdo;容景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唇瓣綻開笑意,如一彎月牙,淺淺的,暖暖的,沁人心脾。雲淺月呼吸均勻,並未得見這樣對她蠱惑的笑意。車中靜靜,車外卻不靜,在深夜的官道上馬聲,車軲轆壓著地面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不停地說話聲。那個男人自然是南凌睿。南凌睿似乎也不累了,不困了,不餓了,追上容景之後,便甘願跟在他馬車後慢悠悠地走著,雙手摟著藍漪的纖腰,整個身子都偎在藍漪的身上,將她圈在她懷裡,頭枕在藍漪的肩膀上,呼吸噴灑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一張嘴燦如蓮花,儂儂軟語不斷。藍漪的臉已經被燒得通紅,雪白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