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用你管。我就是和別人有私情又如何?那也是我的事兒。和你景世子沒有半分關係吧?你不是嫌我對你整日裡白眼讓你掉價了嗎?那就趕快走,以後有多遠離我多遠。&rdo;容景緊跟著雲淺月又向前走了一步,眼睛眯成細細的一條fèng,&ldo;你再說一遍!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你我半分關係都沒有?&rdo;&ldo;本來就是半分關係都沒有!再說一遍又如何?滾開,別在我的地方撒野!&rdo;雲淺月感覺泰山壓頂的氣息將她罩住,她幾乎難以喘息,伸手扒拉開容景又要躲離他遠些。容景忽然一手鉗住雲淺月的那隻完好手臂按在牆壁上,另一手輕鬆地也支在牆壁上,將雲淺月圈固在他和牆壁之間,一雙眸子黑得再看不見一分顏色。雲淺月對這個姿勢熟悉無比,電視上,電影上,生活中,一對對男女經常演繹這種經典的姿勢,她從來不覺得這個姿勢適合自己,沒想到如今體驗了一把,看來這個姿勢古今通用,她瞪著容景,壓下心慌,怒道:&ldo;你要做什麼?離我遠些……&rdo;&ldo;你不是說我和你沒有半分關係嗎?&rdo;容景低頭,臉湊近雲淺月,聲音低得不能再低,&ldo;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我們曾經發生過的關係?&rdo;雲淺月小臉一白,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也顧不得那隻手臂受傷,伸手去打容景。&ldo;若是你不想你這隻手臂真正廢了的話,那你就隨便亂動。我既然能治好了它,也能幫你廢了它。你心心念唸的那個人既然能有錢用金葉子傳信,總是能養活的了你的。&rdo;容景輕而易舉地扣住雲淺月的另一隻手,沉聲道。&ldo;你抽瘋了是不是?&rdo;雲淺月兩隻手臂都被按住在牆上,她惱恨地瞪著容景。容景看著雲淺月,眸中霧靄沉沉,一動不動,就那樣看著她。雲淺月被容景的視線看得心底發慌,撇開臉,避開他的視線。&ldo;我不是抽瘋了,而是瘋了!&rdo;容景吐出一句極低的話,忽然俯下臉,也隨著雲淺月將臉一偏,將唇準確無誤地覆上了她的唇,重重的,穩穩的,不留一絲餘地。雲淺月一驚,唇瓣傳來清涼的感覺剎那直擊她心臟,她心尖忽然顫了兩顫,雙手用力想掙開,卻是被容景按得死死的,紋絲不動,她想躲開臉,唇卻被他壓住,她伸出腿去踢他,卻轉眼間就被他身子壓住,一番動作之後,她再想動身體任何一個地方都再也動不了一分,她緊緊抿著唇惱怒地瞪著容景。容景卻閉上眼睛,不看雲淺月,在她唇上用力一咬。雲淺月一痛,緊抿的唇瓣鬆開,容景趁機而入。這樣的一吻如狂風驟雨襲來,又如山洪爆發,又如岩漿迸裂,再如野馬奔騰。不同於不久前從靈臺寺回京在馬車上那淺嘗輒止蜻蜓點水的吻,亦不同於那日在醉香樓輕輕含住她唇瓣輕咬細品的吻。這樣的吻帶著一股瘋狂沉怒的味道,如颱風席捲而來,驟然將雲淺月三魂七魄剎那將撞了個支離破碎。一切思想和亂七八糟的想法盡數被拋諸於九霄雲外,理智和惱怒轟然倒塌,神思漂浮,心也跟著飄起,呼吸驟停,所有一切感官的東西都失去效用。雲淺月覺得她已經不能喘息,或許是要窒息而亡。這樣的瘋狂她承受不住,身子從內到外走劇烈地顫了起來。容景並沒有因為她劇烈的顫意而停止,如雪似蓮的氣息吞噬她唇瓣由內而外的每一處,每一處都帶著狂怒和蝕骨的味道。雲淺月頭開始眩暈起來,身子不但不變軟,反而在顫意中越發僵硬。容景恍若不見。不知過了多久,雲淺月腦中忽然有一個的聲音突破一團雲霧飄飄忽忽地說,&ldo;若是十年後我好了,我們一起登上天雪山頂看雪如何?我在天雪山埋了一罈靈芝醉呢!&rdo;&ldo;埋在了哪裡?能不能先告訴我?&rdo;又一個聲音同樣飄飄忽忽傳來。&ldo;不告訴你!&rdo;早先那個聲音又道。&ldo;若是你好不了呢?那靈芝醉豈不是糟蹋了?&rdo;後來那個聲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