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她覺得她似一艘舊船找到一灣百年老港停靠,踏實、舒服。她非常愛他,她願意和他一起一天天變老,她希望能把歲月光陰同他平均分享。終於,她找到了幸福,不幸中的萬幸。
同她臨街而望,住在別墅裡俗稱二奶、三奶們,雅稱金絲鳥們,個個覺得活得行屍走肉。有的成天借酒燒愁,成為酒鬼;有的噴雲吐霧,抒發愁緒,成為煙鬼;有的因老夫少婦,論為色鬼;她們比起老老公們有過之也。有的做白日夢,包個小白臉,以填平空虛,尋覓不平衡的支點;有的迷信,請算命先生測一測,啥時轉運,痴迷者,不惜重金清道師畫符,改掉做小的命;有的陰辣,日日盼老老公儘早撒手人寰;有的不甘寂寞,二次包裝上市;有的盼望老老公離婚;有的大肆劍財,好趁年輕走人。儘管她們千變萬變地折騰,大多數是於事無補,情婦嘆息,生來長著一副做情人的臉,終歸是做妾的命。情婦笑那些舞場跳恰恰,探戈的女人,怎麼蹦也是二,三、四、五的命也。遠看那些從住在金碧輝煌的花瓶,近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