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4)

賓心心相印那一套,實際上就是一方對另一方的征服。這種征服不是狹義的,往往是排除了暴力的,應該是一種性格魅力的征服,否則日子根本沒法過。呵呵,中央還講究個以誰誰為核心呢不是?都說了算就都誰說了也不算了,也就沒了規距方圓了,非亂套不可。

蘇娟說,我鬥不過你,你能征服我,只求你別太欺負人。

看你說哪兒去了娟子,我不欺負你,關鍵是你別老覺得自己吃虧,這人活一世複雜著呢。單就夫妻關係而言,女人還是不要征服男人的好,能被老婆征服的男人保證有毛病,不是大腦不好使就是小雞雞不好用,你不會需要那樣的男人吧,呵呵。你看著點啊娟子,不是我拿朋友開咒,驢蛋這兩口子絕對到不了頭,我瞭解蛋兒,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燈。

結果被我不幸言中,驢蛋下海沒兩年就把那娘們給蹬了,娘們那時才醒過神來,一哭二鬧三上吊地不離開驢蛋。有次她守著我竟把一根縫衣針插在自己的腦門上,針上拖著的那根白線隨著她的話語一起一伏地在她臉前蕩:你要離婚我就對著牆把這根針撞進去!驢蛋早已吃了秤砣鐵了心,只一句話:你愛咋的咋的,我就是不要你了!我當時就在心裡冷笑,這樣的娘們要是能自殺,天底下就沒有那種叫做人的動物生存了,自殺是需要過人的勇氣的。當然,精神病和那些練什麼功的除外——實際那也是一種精神病。

娘們後來找我哭訴,試圖讓我勸驢蛋回心轉意。我看著她說:女人的眼淚能融化男人的心是不假,可惜你在蛋兒面前哭晚了,我無能為力。只能對你說,珍重吧,人一輩子經不起幾次這樣的失敗。

想著,我的腦海中又出現了琳琳和黎靜的情態。哦,蘇娟,我這是不是欺負你了?也許是吧,只希望你不知道,知道了也別覺得吃了虧,不然這日子就得換種過法了。

我對江寧說:你們先走一步,我得回家看看,有點急事。

江寧說:那也好,處理完了你給我個電話,我讓司機到家裡去接你。

我應了一聲,騎上摩托車回了家。

到家後我先看了眼鍾奎,十歲多點的小子肯定是坐車坐累了,正在他的小床上睡覺。可那小子特靈性,聽到開門和我的腳步聲,把眼睜開條縫看著我,還綻出一絲笑意說:好久不見了老鍾,來,握握手。我攥住他的手問玩得好嗎小鐘?說著俯身在他飽滿的前額上親了下。鍾奎往外推著我說:去去,肉麻呀老鍾。去吧,等我睡醒了再和你說。

我轉回身來見蘇娟已站在我的身後,便關上兒子的門出來說:什麼事啊老婆,看你火急火燎的樣子。

蘇娟拉著我的胳膊來到客廳,指著茶几上的一個報紙包說,你自己看看是怎麼回事吧。

我疑惑地走過去把那紙包開啟,不由也愣了下,那裡面一沓沓的百元鈔,銀行的封條還在上面,共五沓。

哪兒來的?

是你那哥們呂贊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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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怎麼說?

說是你投他公司裡的錢掙的利潤,我琢磨可能不對,這得投多少錢才能掙那麼大利潤?咱哪兒來那麼多錢投資?這不就把你叫回來了。

看著蘇娟那張因旅途疲勞而顯憔悴的臉,我突然感到很衝動,扔下那紙包緊緊抱住她深深吻住了她的唇,我好久沒這樣吻她了,據說中國人結婚後就不會接吻了,我會,可也是偶爾為之,這偶爾一吻會感動得蘇娟吟哦不已。

我放開蘇娟說:你說得對,咱哪兒來這麼多錢投資?這錢不是咱的,咱不能要,我這就給他送回去。你也別問是怎麼回事,問了我也說不清楚。再說了,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相信我不會在錢上犯事就是了,再見,親愛的老婆。

說完我在她腦袋上拍了下把那錢塞到懷裡,我穿的是件緊口皮夾克,保證不會掉一張出來的。

五萬塊錢在眼下也說不上是個多麼了不起的數目,可我知道這錢不會是驢蛋的,驢蛋沒有給我五萬塊錢的理由。出這筆錢的人收買的是我的自主權,也就是說我收了這筆錢後一切就得聽出錢人的擺佈了,結局是我很可能大踏步地走進監獄——不是去提審,而是去坐牢。

真他媽的太小看我鍾立秋了。本人雖一介草民,可也不會因五萬塊錢就把自己給賣了吧?別的不說,我有老婆孩子,還有琳琳,還有個沒搞到身邊來的黎靜……他媽的,這日子多陽光燦爛多有滋有味啊,讓我拿這些去換**五萬塊錢然後再從鐵窗裡看藍天數星星?呵呵,真不知這些奸鳥是咋構思的,還不如老鐘的鳥有思考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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