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鍾我就醒了,可我賴在床上沒起,腦海中還在想象著那個叫'我心如水'的女子的形象。我在千萬遍地祈禱,乖乖呀,你可千萬別長得和個恐龍似的,真要是那樣我一腔激|情可就全他媽的廢了,那感覺絕不亞於才吃飽了飯後捱了一記窩心腳。

我不理解包括驢蛋在內的好多男人怎麼會對所謂的“豐|乳肥臀”感興趣,愣說那樣才叫性感。真他奶奶的,我寧可要一點也不性感的窈窕淑女,用新潮點的話說叫骨感美人。都說燕瘦環肥,各有其味,看來我還真不是天生的流氓,我要的是燕瘦燕瘦。煮得好的肥肉我還是能吃一點的,讓我衝著一堆肥肉使勁,不管是白花花的還是黑乎乎的,您殺了我得了。

說起來這也緣自我幼年時期的一個記憶。忘了是哪一個夏天,我閒著沒事在菜市場遛噠,大老遠一個胖大女人大呼小叫著向我奔來,離我三尺遠我就感到了她火爐般的蒸烘,她蹲下身來攬住我,叫著我的小名噓寒問暖,本來我就熱得發暈,經她一攬一抱我差點沒死在她的懷裡。當我奄奄一息地指著瓜攤上那片片切開的西瓜想讓她請我一片時,她就一路呱呱呱呱笑著跑她孃的了。

根據我的語音學知識,'我心如水'不會是個肥肥。肥肥的聲音一般象大倍司,而她的聲音象小提琴。

手機斷電後我直接充電沒再開機,文武之道一張一馳,密度大了不是好事,該吊胃口時還是要吊那麼一下子的。我不敢吹牛說我的聲音會讓她刻骨銘心,估計一時半會她想忘了我是很難的。平心而論,僅就她那聲音來講,我也難以釋懷了,那份焦渴的喘息,那份軟軟的呢噥,特別是那聲欲抑還揚的休止以及巔峰過後那份忘情的哭泣給我的感覺一點不亞於我二十歲時被那個叫香香的十七歲女孩在肩膀上咬出牙印來時的感受,痛切啊。

香香是我剛在企業參加工作時工會組織的一次文藝匯演上認識的,她來自我們廠子一個邊遠的礦山,距我們主廠區數百公里,丫頭長得小巧玲瓏眉清目秀,一曲《蘭花花》唱得迴腸蕩氣群情激昂,而我的詩朗誦《風流歌》也收到了相同的效果,一時間我倆成了演出隊的金童玉女,我倆對視的目光便有電光啵啵作響。

在一個陰天的下午趁家中無人我把她勾回了家,進到屬於我的那個小房間我就學著當時一部叫《不是為了愛情》的電影裡男主角的樣子抱住她,不管她真掙扎假掙扎地在她臉上脖子上喘著粗氣猛啃,直啃得她滿面紅潮一臉唾沫,然後把她壓在我的單人床上撩起了她沒有紐扣的紅襯衫,她不再掙扎卻開始嚶嚶地哭。她一哭我就傻了,這他媽的和電影上演的不一樣呀。便問她你哭啥啊,不願意就算了唄。她哭著說俺啥時候說不願意了?我說願意你哭啥?她說俺就是想哭了咋的?我說那行,你願意我就不算強暴民女,我繼續了啊。說著我就解開了她的腰帶把她白色的小褲衩捲到膝蓋上,定睛往那要緊處一看我的兩腿就軟了。花兒,那分明是朵花兒啊,我怎麼能對著這麼朵美妙絕倫的花兒下毒手呢?想著我不由自主地蹲在了她的腿間,把頭埋在床沿上,我聽到自己喉嚨裡發出一陣嗚嚕嗚嚕的怪響。

香香哭得更猛了,我連忙給她提上褲衩說,算了香香我不害你了。香香一把將我扯伏在她的身上,張嘴就咬住了我的肩頭,我覺得肩膀上那塊肉快被她咬下來了,可我一聲不敢吭,抽著冷氣淌著冷汗忍著。不知過了多久她鬆了口,一邊提著褲子往外跑一邊喊,鍾立秋你個大壞蛋,俺要是懷了孕俺媽可饒不了你!

我的思維象只才被砍了頭的鵝,挺著脖子瞎竄。我想起了我的另一鐵哥們,我們局巡警大隊長僕得水,沒事跑我辦公室瞎扯時正好聽到我的同事們在議論一起少女懷孕的事兒,那傢伙守著一群小弟兄扯起了他的新婚之夜。他說他媽的現在社會是進步了啊,十四五歲的男孩女孩就知道湊一起猛整,還能整出孩子來!俺那天晚上把老婆脫光了卻怎麼也下不了傢伙,傢伙硬是不好使他孃的了,平時沒見著那玩藝兒時的勁也不知跑哪兒去了。這可咋著是好?俺爹俺娘還等著抱孫子呢,關鍵時刻俺靈機一動,把自個媳婦想象成日本鬼子那穿和服的女人了,想日本鬼子在咱們國土上實行三光政策強Jian婦女,俺的怒火和俺那東西騰一下就起來了,把個媳婦整得沒命地喊娘,嘿嘿,真他奶奶的靈。

那幫小兄弟都笑得捂著肚子,也喊娘。我說怪不得你弄了個名字叫僕得水呢,瓢裡裝滿了水你就沉重吧你,可那階級仇民族恨你別發你媳婦身上啊。

說完過後覺得這傢伙的性心理和我二十歲那會兒倒是有些異曲同工,是不我們這年齡的人有這毛病的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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