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來笑著說,厲害啊丫頭,老鍾都比不上你瞭解老鍾了。來吧琳琳,我給你找一下我的網址,看了我的文章後你可能會更瞭解老鐘的。
我起身坐到電腦前開啟了我的個人主頁,琳琳搬過鍾奎坐的那張椅子坐在我身邊看,我從抽屜裡拿出張軟盤塞進去,給她拷那網址。
琳琳指著上面一篇題為《女人是什麼》的文章說,你把它開啟我看一下好嗎?
我點開了那個帖子。
琳琳探著身子看,小臂很自然地架在我的肩膀上,看著看著,她把其中一段文字念出聲來:
……我已搞不清女人到底是什麼了,只知道我至少飽吸了三代女人的精華。那是我奶奶,我母親,我妻子的淚和血,她們用母性那永恆的熱力烤沸了我身上所有的液體,於是我熱乎乎地佇立在天地之間了,我不再畏懼風霜雪雨刀槍劍戟。我知道,女人已把我鍛造成了一條漢子了,一條須用陽剛之氣驅散女人頭頂那片陰霾的漢子。我要去了,我要披荊斬棘引吭高歌著去了,我不下地獄,難道讓我們的女人去下?
琳琳把她的臉貼在我的臉上。
門響了一下,我和琳琳連忙站起身來,鍾奎出現在書房門口,匆忙中我沒注意到他原本該託著藍球的手上拿著一個亮晶晶的小東西,直到春暖花開我到綺麗大廈幽會黎靜的那個夜裡,我才知道那個小東西用他手中的小東西做了一件不是所有他那麼大的小東西都能做到的事情。
我來到九重天那個處在三十米高空的旋轉餐廳時差兩分晚上六點,驢蛋和樸得水已等在那裡,他們坐在餐桌旁遠遠地看著我,臉上都露出很自然很親切的笑容。
我落座後驢蛋招呼服務員上了酒菜,菜是以精美的海鮮為主,酒是驢蛋常用的五糧液。
倒滿酒後驢蛋說,立秋你個王八真的像一屎孩子啊,為點犯不著哥們鳥毛的破事還真不理哥們了?一連幾天連個信都沒了。
我說哪兒啊,我這幾天忙呢不是?
樸得水說是啊,立秋忙著出差取證去了,立功而歸,老馮犒勞他,今天放他假了。
我哈哈一笑說,得水你他媽的是靈通啊,老馮告訴你的嗎?
甭管誰告訴的我,反正我說的沒錯。呵呵……這些事有密可保嗎?我告訴你,我已飛了趟海南,王海確有其人,早已全國通緝,只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哪兒,甚至不知道他到底長什麼樣子。
那個我早已料到了。可我得幹我的活,我指望幹那活混飯吃呢。
驢蛋哈哈大笑著接上話,你幹那鳥活能混飯吃?哈哈哈哈……我咋看著你那飯碗快被你的小聰明給砸了呢哥們?
砸了就砸了,大不了我就不要他媽的那破碗了,我憑良心幹活,愛他媽咋的咋的,哪兒的黃土不埋人?我操。
驢蛋看著我搖頭,神情像看一個病入膏肓的親人那樣沉痛。
樸得水說得得,不扯這些王八蛋了,兄弟們喝酒行不?
老規矩,三兩三的杯子三口乾一杯。
一杯酒下肚,驢蛋說,你們局領導班子的調整基本定調子了,徐映川和老馮都得退二線,老馮是到點了,徐映川還差一點兒,這次要是同時下來肯定與他女兒介紹劉香香做的這筆生意有關。
樸得水說蛋兒你真成組織部長了,啥你都知道啊。老徐退不退與她女兒和劉香香那事有啥關係?忒強拉硬扯點了吧?
驢蛋說是你們和政界的人打交道太少點了,那叫心照不宣,找的是一個平衡。
我低頭吃菜裝沒聽見的,我從心底裡對這些鳥事逆反。
樸得水說蛋兒你這學問夠深……你沒聽說他們退了後誰來幹我們局長?
()
你們覺得誰最有希望?猜猜看?
樸得水說,不會是我們周通周大隊長吧?說實話那傢伙也忒……忒他媽那個了。
你呢立秋,猜猜看?
我把筷子放桌上說,我猜不到,也不想猜。不過我守著你們倆哥們表個態,
這回他們就是從大街上牽條狗來坐局長桌子後面宣佈說:這就是你們局長!我保證第一個起身鞠躬,第一個恭恭敬敬喊局長好,嘿嘿。
樸得水笑看著我不做聲。
驢蛋的手機鈴響,他接電話的同時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接著衝我伸出根比一般人大腳趾還粗壯的大拇指衝著我晃盪。
驢蛋對著電話說:到了?到了你們就上來吧。然後啪地合起了電話。
我疑誘惑地問:
蛋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