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這一點兒作用,喻家和謝家的這些人那也已經是大賺特賺了。
可偏偏人家這些正主兒的字典裡頭,根本就沒有“知足”這兩個字。
謝文浩和蔣氏這兩口子,跟喻嘉言之間那可是隔著謝氏的一條人命呢,就算謝氏原本就身體不好,可她最後是被蔣氏氣死的卻是毫無疑問的。
就算喻嘉言看在自己外公外婆的面子上不跟他們這對渾人計較,他們自己也該心裡有數兒。
不說負荊請罪誠心懺悔吧,他們至少也該躲著點兒喻嘉言吧?
可你看看人家,理直氣壯就算計上喻嘉言了。一邊罵人家小崽子、不孝順,一邊還打著讓人家給他們天大好處的如意算盤,這都是些什麼人哪!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還有喻守義的婆娘和兒子,你瞅瞅他們那都說的些啥亂七八糟的糊塗話。
自己都做過些啥,自己心裡就不能有點b數兒嗎?
周里正氣得不行,他是半點兒沒給這兩家人留面子,損完謝文浩,他立馬就把槍口對準了喻守義一家。
劈頭蓋臉的一頓揭老底兒,直到把喻守義一家全都臊的勾著腦袋不言不語,周里正這才覺得自己心頭的那股悶氣散了出去。
他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然後又抬手抹了一把額上的汗,“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兒,不管你們哪一個,只要他敢去縣城找嘉言麻煩,我就立馬帶著村老們去到縣衙,向知縣大人揭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