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上過身的嶄嶄新的新衣裳。
喻守德昨晚那一晚上就沒閒著,在入睡之前,他幾乎把自己暫住的那間西廂房給翻了個底朝天。
他以為喻嘉言不知道,但其實泰平那個小機靈鬼卻早就已經跟喻嘉言打過了小報告。
也正是因為他把西廂房裡但凡值錢又好帶的東西全都塞進了他帶來的那個包袱皮,所以喻嘉言才能順利推斷出他是來找自己撐腰了。
他覺得又是好笑又是丟臉,“...估計是鎮不住他跟劉氏的那幾個孽種了,所以就想著要跟咱們攀上關係。可是我的態度卻又擺在那裡,所以他才會自己偷偷摸摸的拿東西。”
明月心知喻嘉言是因為自己身體里居然流著這種人的血而倍感羞憤,她主動抱住了自家男人的手臂,“那咱們不如就給他個機會。”
小兩口兒靠在一起溫聲細語的彼此討論著,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已經定下了要怎麼利用送上門來的喻守德鎮壓他的那個婆娘和一干晚輩。
順帶的,明月還把喻嘉言給哄得重新高興起來。
第二天一早,喻嘉言給了喻守德銀票,然後又讓勝平駕車,親自把喻守德一路送回省城裡去。
當然,他有提前叮囑勝平,只能把喻守德送到省城的城門之外,絕對不能直接把他送回家裡。
倒不是喻嘉言想要折騰喻守德,他和喻守德各取所需,他還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面為難喻守德,他只是不想劉氏以及劉氏的幾個兒子因為勝平的出現而生出什麼不切實際的期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