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嘉言遞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給他,“以後別再來了,我家沒人歡迎你。”
喻守德暗暗苦笑了下,面上卻做出一副頗為受傷的表情來,他既沒有答應喻嘉言,也沒有急著反駁喻嘉言。
在他看來,喻嘉言分明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如果想來,且來了也沒有做什麼惹喻嘉言生氣的事兒,那喻嘉言看在他到底是自己親爹的份上,怎麼也不可能真拿大掃把把他轟出門外。
就像這次,他安分守己的,喻嘉言一心軟,不就整整給了他二百兩銀?
那可是二百兩,不是二兩、二十兩!
雖然這筆錢對喻嘉言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他來說卻已經足夠改變很多東西。
他不知道的是,喻嘉言其實已經猜出了他的處境。
作為一個超級腹黑的純黑芝麻餡兒包子,喻嘉言怎麼可能不去琢磨喻守德態度上的巨大改變?
他昨晚和明月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了約麼半個時辰,不僅把喻守德想要極力隱瞞的那些事兒全都分析了出來,而且他們還權衡利弊,為自己找出瞭解決麻煩的最佳方式——他們借力給喻守德,好讓喻守德有能力管住他後娶的婆娘、後生的孩子。
雖然他們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對付喻守德的那一大家子,甚至如果他們心狠一些,包括喻守德在內的他的那一大家子絕對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但誰讓現在他們是玉瓶兒,對方是瓦礫呢,明月和喻嘉言誰都不想在自家以及明家風頭正盛的這個時候,讓什麼負面訊息纏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