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操心。”
“然後我們再來說一下關於泥腿子的這個問題。”
“既然看不起泥腿子,那你怎麼四十多年來,一直都在吃泥腿子種出來的糧食蔬菜,吃泥腿子養大的雞鴨豬魚?還有你這裡裡外外穿的這些衣服,那也都是託了我們這些泥腿子,以及那些織工、繡娘辛勤勞動的福。”
“你這麼看不起泥腿子,那你不該吃東西也不該穿衣服啊!你該離著這些沾了我們這些泥腿子汗臭味兒的東西起碼三尺遠啊!”
“來,我現在就幫你把這衣服扒下來。”
說著明月就要上手去扯那女人的衣襟,嚇得她“嗷”的一聲就躥到了自家粗使婆子身後。
明月“切”了一聲,“一個個膽子居然這麼小的嗎?那我豈不是白高興一場了。”
說著她將視線轉向王太太周圍的另外四個商戶女眷,以及之前在她們的圍繞之下隱晦吐槽顧知縣一家泥腿子的縣尉夫人,“還有誰想要和我聊聊泥腿子這個話題的?我還有很多好玩兒的事情沒有說出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之前被她扒掉遮羞布大揭老底兒的那位王太太,眾人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然後立馬意會了她所謂的“好玩兒”的事情到底都是些什麼事兒。
如此明晃晃的被威脅,眾人難免有些下不來臺,可你讓她們跳出來跟明月針尖對麥芒...
在場諸人,誰家裡還沒有那麼一點兒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不經翻騰啊?
這要是自家的那些破事兒真被這女人給直通通的說出來,那她們以後還怎麼人五人六的笑話別人?
這麼一想,眾人頓時全都悄摸兒開始後退。
惹不起啊,還是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