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她說那些官太太、富太太,個個都看不上她這個土裡刨食兒的老太婆,她好不容易過個壽辰,就不讓那些人過來給她添堵了。”
明許和喻嘉言聽得目瞪口呆。
顧知縣的侄兒又道:“我三奶奶還說,像二月初二那種日子,她和我嬸兒身為知縣大人的孃親和媳婦兒,必須幫著我叔應酬那些人,那她沒什麼話說,該咋做她肯定就咋做,不會離了大譜兒讓我叔被人笑話。可現在既然是給她過壽,那她就不想看到別人一臉假笑的在心裡罵她是個‘泥腿子’了。”
喻嘉言扯出一抹略帶尷尬的笑,“老太太還真是個心直口快的實在人。”
明許也在一旁連連點頭,“而且還眼裡不揉沙子,難怪能和咱奶說到一塊兒去呢。”
喻嘉言一臉的哭笑不得,“你也不怕咱奶聽了打你一頓。”
明許斜睨著他,“你要是敢告狀,我就去找明月訴訴委屈。”
喻嘉言嘴角一抽,“出息!”
明許哼哼兩聲,他有妹子他驕傲,有本事喻嘉言倒是跟他妹子叫個板試試?
喻嘉言懶得搭理明許偶爾的幼稚舉動,他收好請帖,回到自己座位開始溫書。
明許摸摸鼻子,然後也和顧知縣的侄兒一起回了他們各自的座位開始翻書。
一直到下了學,兩人這才揣著請帖回家報信。
聽說顧家居然只請他們兩家去做客,明月和其他所有明家人全都一臉驚愕。
看到他們臉上和自己同款的驚愕表情,明許和喻嘉言不由對視一眼。
看吧看吧,真不是他們少見多怪,而是顧家鬧的這一出實在有些出人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