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番“苦心”,他話才出口,喻嘉言就一臉淡然的直接懟了回去,“我活了十五年,我的堂兄弟們第一次不是讓我‘滾出去’、‘滾遠點兒’,而是想要跟我‘聚一聚’,大伯您覺得我該不該去?”
喻守義到底還是要臉的人,喻嘉言都這麼說了,他哪裡還能說得出“你該去”這三個字來,於是到最後,他也只是達成了把自家田地掛在喻嘉言名下的這一個目的。
至於喻嘉言的新宅“燎鍋底”,喻嘉言更是直接跟他有言在先,“您自己過來就行了,不用帶東西,當然就更不用帶其他的什麼人。”
喻守義原本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像馮氏所說的,直接帶著一家老小上門給喻嘉言的新宅“燎鍋底”,喻嘉言這麼一搞,他頓時把那多餘的心思全部都歇了。
馮氏沒能達到目的,在家跟他鬧騰了好一氣。
早前明家跟她斷了來往,他們家的所有人,明家就只認喻守義一個是姻親。
現在喻嘉言也跟著明家有樣學樣,別說是她,就連她的幾個孩子喻嘉言都不讓登門,這讓馮氏如何不氣悶?
她不會去想當初自己以及自己的幾個孩子是如何對待喻嘉言的,她只會覺得是明家教壞了喻嘉言,是他們害怕喻嘉言和她家親近,是他們想要繼續留著喻嘉言給自家做牛做馬。
“那可是你親侄子,你就甘心他疏遠咱家、親近老明家?”她一臉的憤憤不平,“你看看他現在,他還記得自己姓啥嗎?那老明家的幾個孩子,他個個都當親兄弟似的,反而是咱家的幾個孩子,他就是村裡看見了都不帶主動打個招呼的,這還是把咱家幾個孩子當兄弟的樣子嗎?這是當成仇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