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丫鬟小廝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了?”
“呸!說得好像人家把自個兒賣給你家了似的!人家明明就是嘉言和明月的下人,人嘉言和明月都沒說啥呢,你倒是一口一個‘奴才秧子’的叫上了。”
“咋的你這是?該不會是想佔了人家嘉言和明月的家產,然後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著人家的大院子,使喚人家的兩個下人吧?”
“......”
聽到眾人一邊倒的斥責馮氏,明月不由在心裡暗暗為小冬至點了三十二個贊。
幹得好哇!輩分上吃虧的時候,他們可不就是要爭取人民群眾的輿論支援。
這麼想著,明月頓時哭的更起勁兒了,“娘啊,你閨女活不下去了了啊...我和嘉言一直都按你說的,老實本分的過日子,可這有人他不想我們有好日子過啊!您說說,我和嘉言四時八節的節禮送著,他們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非要把我和嘉言往牢裡害啊?”
眾人一聽都驚呆了。
啥玩意?咋還連“牢”這個字都出來了。
在眾人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聽錯了的時候,周氏“哎呦”一聲接話兒了,“我的好侄女哎,這哪能怪到你和嘉言身上!你說說你這孩子,你膽子咋就小成這樣!這平安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們直接把那打他的人給送去縣衙不就完了嗎?誰殺人誰償命,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
眾人:...你確定你特麼不是在逗我?你家的母老虎要是都膽子小,那這村裡還能有膽大的人麼?
不過,這咋還小廝死了也要償命呢?那戲文裡,不是動不動就唱“拖出去打死”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