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吃虧的肯定是你”。
只要一想到平安轉述的喻守義的那些話,喻嘉言就忍不住額上青筋直冒,他一臉恨恨,“我讓人去給我的好大伯送東西,他倒好,居然縱著他的那幫小崽子打我的人!你說他怎麼就有臉把那些話說出口?!平安可還是個孩子呢!他兒子把人打成那樣不算,他還要話裡話外的威脅人家!人家是下人怎麼了?下人難道就活該被打被罵被作踐嗎?人家可一沒招他二沒惹他!還有他的那幾個小崽子,他們這不是打的平安,是打的我的臉。平安才多大?他們咋就狠得下這份心!”
明月握住他的手,“你別生氣,現在最重要的是給平安看傷。只要平安沒事兒,咱們有的是時間和他們清算舊賬。”
喻嘉言整個身體都因為氣憤而微微顫抖著,“一群蠢貨!又蠢又毒又貪婪!估計他們還以為平安是下人,打死了他們也不會有事兒。簡直愚不可及!”
——莫說是他們這種早就已經跟喻嘉言斷了來往的隔房堂親,就算是喻嘉言這個根正苗紅的平安的正經主子,那也不是想打殺一個下人就能打殺一個下人的。
明月拍拍他,“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們家的那些人,他們也不是第一天又蠢又毒又貪婪,你何苦還氣成這樣?”
氣大傷身,明月可不想喻嘉言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氣壞身子。
喻嘉言在她的勸解和安撫之後緩緩深呼吸幾次,“你說得對,我早就不該再對他們抱有任何期待了。”
他這話說的其實不太準確,一直以來他真正還抱著一絲期待的人就只有喻守義一個,畢竟對方曾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幫他說過幾句好話,雖然這幾句好話對改善他的處境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上的幫助,但喻嘉言卻依然非常感動。
這也是為什麼喻守義一次又一次讓他失望,但他卻依然逢年過節都給喻守義送去一份厚禮。
如果不是這次喻守義不分青紅皂白的包庇他那幾個小崽子,甚至還不惜威脅平安這個差點兒被直接打死的可憐孩子,喻嘉言也不會氣到想要狠狠整治他們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