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眼來敘述他的部隊的。
在這種不只是有工作關聯,也有濃厚的戰友之誼的部隊裡,犧牲了一個同志,特別是一個得力的同志的時候,那是久久不能消散的一種憂傷,一種悲痛啊!
雖然在這種情況中,徐海東同志也給了他的賓客最好的招待。我所指的招待,不是他的別緻的晚餐,他的梨和在那裡難得的桔子,而是他的親切的微笑和樸實的談話。
坐在一個正月寒夜的爐火之旁的,就是這位使敵人膽顫的名將。傳說中,他是那末勇敢;想象裡,他是應該有些粗魯吧,事實卻相反,他倒象個溫文儒雅的書生,有渾圓的臉孔和靈活的眼睛,笑起來,左眼下的槍傷,象是生在上頰的一個酒靨。和一切實行家一樣,他不大多說話,所有關於政治和組織的問話,他都讓政治委員黃克誠同志回答。黃是一個戴眼鏡的青年人,可能是一位知識分子出身的幹部;我們以前在五臺見過,這回是第二次相見了。
讓我們終止這種旁涉罷。徐海東同志是那樣的寡言,也許,那一天是特別的吧,他的吐血才停止,講多了話,頭要昏的。黃克誠這樣告訴了我,而這個,也是他代他回答許多問話的原因罷。
關於自己,徐海東同志只說了一句,“我是湖北孝感的窯工。”一切其他的話,都是談的戰士的疾苦。他是這麼叫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