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的皮肉,已經全部腐爛。由於失水太久,發黑乾硬的面板已經變得捲曲。覆蓋在其下,本
該顯出紅潤的肌肉,也已在淡淡的表層細菌腐蝕下,隱隱透出竦然的褐黃。略微用力擠壓,大片散發著惡臭的膿液紛紛溢位。附著在其上的粘稠的死肉,也在這種輕微的力量作用下,散化為稀爛的半固體,在膿水的沖刷下緩緩掉落。嘴唇、眼睛、鼻子乃至整個面部,根本沒有任何完好的部分。刀割、炙烤、穿透等殘酷的刑器,在其中逐一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痕跡。其中受傷最嚴重的一人,上下嘴唇完全被割掉,牙齒、舌頭俱也不見。乍看上去,那張殘破的臉上,好似突兀間被某種巨力,猛然洞穿出一個令人恐懼的血肉窟窿。六人當中唯一的女性,顯然遭受了更多的摧殘與折磨。其胸前乳房被割掉的凹陷裡,用鐵絲連線著肩膀處的關節。頸部稍一扭動,便會牽引著破爛乳腺下的脂肪同時被拉起。鐵絲的末端,正好與一條精心分剝出的神經相連。與周圍已經壞死的肌肉組織相比,神經的顏色顯得尤為鮮潤。看得出,有人會在固定時間,為其澆上攙有特殊藥物的生理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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