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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瞎猜,就是我把你們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不過,用不著害怕。除了外表的改變,你們其實和健康人沒有什麼兩樣。我既然能夠把你們原來的身體剔除,自然也能讓你們再次獲得新的身體。呵呵呵!……當然,這樣做的前提,必須是付出與之相對應的代價!”如果魔鬼看到雷成驗上現在的表情,只怕
會羞愧得一頭當場撞死。那種無比真誠、無比痛惜、無比誘惑的面色。簡直足以欺騙古板的聖母當眾脫掉褲子以手淫的方式賣藝賺錢。單純的世人有怎麼能夠免俗?何況,這還是兩團眼巴巴地期望獲得重生的人腦。“我們是東瀛人。”想也不用想,二“人”異口同聲地應道。口腔中發出的音節,透過擴大效果傳出。聽起來活像是在水中溺斃者臨死前的亡音。
“很好!我看到了你們期望合作的真誠。”雷成臉上洋溢著迷人的微笑:“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長沙城內?並且暗中對我發動襲擊?”“我們正在迎接天神的降臨。”左邊的大腦搶先說道:
“那種被引爆的黑色高大建物,就是傳說中被囚之神的居所。只要將其破壞,就能釋放被關押的眾神。在得到神之寬恕同時,還能獲取神的信任和幫助。”“行動剛剛開始,你們就已經出現。”此時,右邊的大腦接上話來:“按照命令,所有聯邦軍都是阻止計劃實施,必須全部剷除的敵人。”“命令?誰下達的命令?”“我們的上級,崛口楨一神父。”說到這裡,左邊的大腦顯得有些傷感:“他是第一個向你們發起攻擊的人。也是我們當中第一個喪命的隊友。”“神父?”雷成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詞。下意識地從空間手環裡,摸出那條在現場撿到,做工精緻的金屬項鍊,在兩“人”面前隨意晃了晃。“你們是“真理與信念”的信奉者嗎?”這句語意雙關的話,使兩“人”不由得相互對視一眼。隨即,左邊的大腦頗為猶豫地問道:“對不起,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能夠履行自己許下的諾言?”“給予你們新的身體?”“對!真的可以嗎?”“我答應過的事情,絕對履行。”雷成義正詞嚴地舉手發誓:“請不要把我與“欺騙”這個卑鄙的詞語聯絡在一起。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恥辱般的指責。”見狀,兩顆大腦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連聲為自己的“唐突”置歉不已。他們似乎忘記:把自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的,正是眼前的雷成。“我們不是信奉者。而是“真理與信念”的正規神職人員。按照編制,我們屬於神罰裁判所內的執行者。”其實,當看到項鍊的時候,雷成就已經猜到兩人的真實身份。他記得,在那次潛伏城市引爆孕育之花的小規模作戰中。
同樣遇到一名騙姦婦女的“真理與信念”神職牧師。當時,那個自稱李繼宏的傢伙,脖子上也掛著一條完全相同的項鍊。至於裁判所和執行者,應該就是該教組織內的武力機構。雷成對此根本毫無興趣。到現在為止,所有的問題,都屬於無關痛癢的毛皮。所有答案其實雷成早已知曉。這樣做,一方面為了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試探對方的合作態度。
問題的關鍵,現在才剛剛開始。“被你們拯救的,是什麼神?”“那是東瀛歷史上最大作祟禍亂之神——平將門。”說著,答話的大腦顯得尤為激動:“如果不是無法違抗神父的命令,我們根本不會釋放這個妄自稱帝的反亂者。”(歷史上的平將門曾經自立為皇。也是日本歷代作亂者唯一敢自稱天皇者《古事談》)
“釋放?”雷成不明白對方為何使用這個詞語:“你們怎麼能夠確認,那種黑色柱狀物體內部的,就是需要釋放的物件呢?”“不把黑柱炸掉,他就無法脫困。至於目標的確認,那是由級別更高的大主教專門指定。我們不過是普通的執行者,自然無法知道箇中緣由。”這樣的答案雷成並不滿意。但他知道,對方沒有說謊。“我在現場發現幾具女人的屍體。看上去,她們似乎是被勒死……而且,我親眼看到,你們所謂的神,當時正撕取屍體身上的肉塊為食。”放開探測意識的雷成,不動聲色地看了二“人”一眼:“我想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這個問題,肯定是所有環節的關鍵。從放開的意識中,雷成發現:營養艙中兩顆大腦,正在利用眼神的微妙動作進行某種交流……
“那些女人……她們……其實是準備供奉給天神的祭品。”也許是對重獲自由的渴望,大大超越了隱藏秘密的本能。沉默片刻後,左邊的大腦首先開了腔:“有一點你說錯了。在被平將門吃掉以前,她們並沒有死。她們……都還活著!”“這不可
能!”驚奇之下,雷成不由得脫口而出:“我仔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