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沒有告訴工安的是,其實那人是用李晴的資訊,將許大茂給叫到一邊的,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白夜找人報復他。
只是,這件事情,許大茂可不敢讓派出所的工安知道,是他想找人跟蹤李晴,想要破壞白夜的相親,才會被白夜報復,否則一頓批評教育是少不了的,同時,派出所的同志還會將這件事情,
告訴街道辦的同志,讓街道辦的同志對他們加強管理。許大茂要是不想讓自己的名聲損壞,就不敢將這件事情,告訴派出所的工安。
“這位同志,你仔細形容一下,歹徒的長相,還有,這歹徒有什麼特點嗎,比如口音?”“口音不是帝都人,至於是哪裡的人,我也不知道,至於長相嗎,長的很兇惡,濃眉大眼的,身材高大”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中鼻青臉腫的走進派出所大聲喊道“工安同志,有歹徒襲擊我,你看他們都將我打成什麼樣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許大茂看向門口,果然看到劉海中的身影,這劉海中也和他一樣,被打的鼻青臉腫,衣服上有很多腳印,看著要比自己慘多了,讓許大茂多有一些安慰,畢竟,他不是最慘的。
“劉師傅,你也被打了?”“許大茂是你,你怎麼在這裡,難道你也被打了。”好傢伙,許大茂這個時候,和他一樣,也是鼻青臉腫的,情況並沒有比自己好到什麼地方,這讓劉海中更加確定,這件事情應該是白夜所為。“你們兩人認識?”
“工安同志,我和這位劉海中都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並且我們都是在軋鋼廠上班,劉師傅是七級鍛工,我是放映員。”
“既然是這樣的話,劉海中同志,你也過來吧,我們懷疑襲擊你的人,和襲擊許大茂的人,是一夥的,你們兩人應該是被同一波人給報復了。來,劉同志,你來給我們說說,襲擊你的人,是什麼人呀?”
“工安同志,襲擊我的人,是幾個年輕小夥,長得和我差不多高,瘦瘦的,一共有四人,他們說是有事找我,其中一人將我帶到一處偏僻地方後,三個人就突然跳出來,對我一頓拳打腳踢,太欺負人了,
四個年輕小夥,毆打我一個老同志,倒地了,還不願意放過我,工安同志,這些人太壞了,你們可一定要將他們給抓住呀。”
“兩位同志,根據你們的敘述,我們基本上可以肯定了,兩位是被人報復了,兩位你們現在好好回憶一下,最近有做了什麼特別的事情,比如,比較招人恨的事情呀?”
聽到這話,兩人更加自己是因為什麼事情,被報復了,和許大茂一樣,劉海中也不敢將自己所為,告訴派出所的同志,免得被派出所和街道辦的人教育。甚至是拿他們兩人,當反面教材,教育附近的人,不要做這種缺德的事情,免得和他們一樣被打。
“工安同志,我最近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許大茂的話音剛落,劉海中也連忙開口附和道“對,我也沒有。”
“兩位同志,你們這樣瞞著不說,會給我們尋找歹徒,帶來很大的麻煩,難道,你們就不想要找到那襲擊你們的歹徒嗎?”
“工安同志,我們當然想要找到襲擊我們的歹徒是什麼人,好將其繩之以法,可我們最近真的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見此,工安哪裡還不明白,這兩人一定是做了什麼特別缺德的事情,才會被報復,還不敢告訴他們,否則這兩人怎麼會對他們有所隱瞞呢。
“工安同志,有五個歹徒襲擊我,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呀?”
話音剛落,許大茂和劉海中兩人,就看著比他們兩人更慘的傻柱,快步走了進來,他們兩人最多就是鼻青臉腫的,好在沒有出血,
可傻柱都被打出血來了,臉上和衣服上,都有不少的血跡,身上的腳印,也比他們多了許多,可以說是衣服上佈滿了腳印。
“這人,也是你們的鄰居吧?”“對,這人也是我們的鄰居傻柱。”
“許大茂,劉海中,你們怎麼也在這裡,你們也是被打了?”
“對,我們都被打了,傻柱,你是被誰打的呀?”
“不知道,被五個陌生人打的。”“你也是被其中一人,叫到一處偏僻的地方,然後,衝出來四人,聯手將你給打成這樣的?”“是的。”
“看來,你們三人都是被同一夥人給打的,來三位,說說吧,你們到底是做了什麼遭人恨的事情,才會被打成這樣,對了,你們三人做的應該都是同一件事情,怎麼樣,能和我們說說嗎,要是你們將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的話,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找到襲擊你們的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