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百般疼愛她的畫面,一對比,突然感到說不出的悽楚,這才知道這次自己實在錯得太多了。
若往常虛侖真君見趙卓如此對他寶貝女兒。自要擺起丈人和真君架子訓他一頓。如今卻也只能無奈感嘆。
“溫吉仙君此人你可熟悉?”騰武等人離去之後李培誠卓立大院。目光遠眺前方。問道。
溫吉急忙道:“**仙君此人小地倒聽血冥教祖提起數次。說起來他與血冥教祖地經歷有些相似乃是自立門派地上古仙人。但他機緣比血冥教祖好。百萬年前得了一先天仙果終於得證了大羅金仙大道。被仙庭授予仙君之位。只是他同血冥教祖一樣沒什麼厲害背景。這才被派到了乾宮大陸外圍僻遠地**仙島。血冥教祖曾與**仙君私底下小心地切磋過一番兩人點到即止。血冥教祖說兩人實力應當在仲伯之間。”
李培誠聞言心中微微一動。明白過來**仙君為何聞訊急急趕來浮霞仙島。隨口道:“溫吉你說血冥教祖聽到**仙君來浮霞仙島會有什麼反應呢?”
溫吉聞言渾身一震。雙眼閃過痛苦地目光。接著突然朝李培誠跪了下去臉悲切地哀求道:“還請老爺能饒血冥教祖一命!”
李培誠心裡本來只把溫吉當成一個徹徹底底地小人來看待。對他說不上好感也沒有什麼惡感只是純粹拿來當下人奴僕差遣。如今見狀對他產生了一絲改觀有興趣地看著他。道:“你既然歸順了血冥教祖何必再替他求情。”
溫吉臉上露出矛盾的表情,道:“小的雖然只是小人一個,血冥教祖也素來兇殘,但他終究傳授了小的一身本事!”
李培誠頗有深意地看了溫吉一眼,然後仍舊抬眼望向遠方,淡淡道:“我做事情素來喜歡乾脆利落,不留後患,血冥教祖除了歸順就只有死路一條,你認為血冥教祖肯歸順我嗎?”
溫吉不僅實力比虛侖真君高,而且常年跟在血冥教祖身邊,目光絕不是虛侖真君可比,他雖然看不透李培誠究竟有多少實力,但現在他百分百確信李培誠比血冥教祖有過之無不及,若再加上**仙君,李培誠這句話並沒有半點狂妄。
溫吉的雙目閃爍著痛苦糾結的眼神,許久才抬起頭仰望李培誠道:“螻蟻尚且貪生,血冥教祖好不容易修煉到這般境界又豈肯輕易捨去性命,只是他素來孤僻自傲,就算老爺實力比他厲害,要想收服他也是不易。不過血冥教祖每百年要歷經一次萬毒攻心的魔煉煎熬。”
說到這裡溫吉兩眼閃過無法剋制的恐懼,渾身不寒而慄。
“萬毒攻心!”李培誠念頭電閃,突然有些明白過來,雙目精光迸射,沉聲道:“毒能害人也能害己,毒性並不是你們本身屬性,強行煉毒入體,若不能完全融和必會反噬。正如水火交融可如膠似漆,互依互生,玄妙無比,但若不能達交融之態,則水火終是相剋相沖,就算暫時能控制引導,但到一定程度終
控爆發。”
溫吉痛苦地點了點頭道:“老爺英明,無相玄毒魔功修煉到越高層,其反噬能力越強,除非能修煉到最高境界,化有相為無相,再無毒與不毒之分。”
李培誠若有所思地掃了溫吉一眼,已經完全明白溫吉想要表達的意思。血冥教祖雖生性孤僻自傲,要想折服不易,但有此萬毒攻心的折磨,他肯定是比任何人都渴望得證大羅金仙境界,以求擺脫此等煉獄般的痛苦。若自己能答應助他早日修煉成無相玄毒魔功,或只是助他解了萬毒攻心的後顧之憂,估計他在仙庭和自己雙重威脅,萬般無奈之下會臣服自己。
溫吉可憐巴巴充滿期待地注視著李培誠,他不敢確信李培誠肯否費心思收留像血冥教祖這樣的魔道中人,更不能確信李培誠是否厲害到能助血冥教祖修成無相玄毒魔功。
正在溫吉可憐巴巴地注視著李培誠時,突然他感到一股磅礴渾雄的神念透體而入,轉眼間把他全身掃了個遍,哪怕他的紫府元神都無法逃避此神唸的掃視。
又是突然間,那礴渾雄的神念撤出他的身體。
溫吉不解地抬頭看向李誠,只見他雙目雖是望向遠方,但雙目閃爍生輝,顯然在沉思什麼。
正不解間,溫發現李培誠目中閃過一抹喜色。
“血冥教祖若肯歸順我,我自會助修煉無相玄毒魔功,但能否煉成卻需看他自己的造化,不過我可助他解了萬毒攻心之苦。”李培誠淡然道。
溫吉聞言欣喜若狂,說來他修煉無相玄毒魔功的天賦其實還是不錯的,只是他生性膽小,害怕萬毒攻心之苦加重,故心有魔念,修為停在了無相玄毒第四層,再難突破,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