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誠就這樣來回走動了半天,除了能想到搬林雲羽回家便只有單刀直入入林府要人的辦法,否則就只能讓林肖繼續受苦受難。
石磯星系如此浩瀚無垠,尋找林雲羽無異於大海撈針,是不切實際的。最煩惱的是這林雲羽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回林府。若他過個數百年才回來,恐怕林雲逸父子就會囚林肖個數百年,再加上有林文茂這個不確定地危險因素……
李培誠暗暗自嘲地笑了笑,盤算了半天卻仍然只剩下華山一條路,單刀直入林府要人。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李培誠的徒弟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若林雲逸執意不肯放人,老子今天也只好露點狠勁,學那孫猴子,鬧他林府個天翻地覆!若驚動林朝劍最好。我倒要好好問問我的徒弟到底犯了何事?李培誠猛然停止了走動。兩眼朝林家射出堅定的目光。
意既已決,李培誠就絕不會退縮!
白雲飛見李培誠猛然屹立原地。身上散出豪情壯志,磅礴雄渾的氣勢。心中不禁一喜,以為李培誠想到了什麼辦法。
“你回念雲宮好好待著,我去向林雲逸要人!”李培誠以極其平靜的口氣說道。
白雲飛猛地吸了一口冷氣,然後苦笑地看著李培誠道:“先生,大老爺不是什麼善與之輩,您這樣直接去找他要人恐怕不僅要無功而返,萬一惹得他怒,恐怕……還是讓小地去趟李家,指不定那李家小姐看在少爺受苦的份上同意這門親事,少爺自然也就是無事了。”
李培誠目中精芒一閃,目光如電地掃了白雲飛一眼,冷聲道:“若林肖需要李家小姐以身相許林文茂才能脫身,恐怕他是寧願被囚禁。你無需多言,除非你家太爺親自出馬,否則憑林雲逸還奈何不了我!”
白雲飛聞言心神巨震,雙目有些驚駭地看著李培誠,許久才艱難地蠕動了一下乾燥的喉嚨,啞聲道:“那我隨先生一同去。”
李培誠見白雲飛神色甚是剛毅堅定,心裡暗自讚許,豪聲道:“好,你便隨我走一趟。”
隨白雲飛入了城門,然後徑直往城內的龍嘯宮城而去。
龍嘯宮城大門口,相貌英俊,一頭黑隨意披灑肩頭的林文茂正一臉微笑地陪著臉帶憂色的李書瑤往外走。
兩人身後都跟著一人,跟在林文茂身後地乃是一身穿黑衣,鷹鉤鼻,薄唇,眼深陷的瘦高男子,一身修為有合體中期,乃是金銳被李培誠收服後,林文茂央求林雲逸而得的林府中另外一位實力過人的家將頭目,司馬嚴。
跟在李書瑤身後的正是罵蒼浩老道小海龜的駝背老龜婆,此時她那對不亞於蒼浩老道的小眼睛正流露出深深的怒意,不時森冷地掃過林文茂雄偉地後背,又黑又醜的臉上如同鍍上了一層厚厚的寒冰。
“書瑤請放心,我那七弟無非違了家規,我這做哥哥的自會多多替他求情的。只是你我之間的親事,關係到林李兩家未來的展,還請書瑤以大局為重,好好考慮考慮。”林文茂微笑道,目中陰險神色一閃而逝。
家規?李書瑤暗自苦笑,她這麼冰雪聰明的人怎會不知道林肖根本就沒犯什麼家規,無非因她之故而已。
既明明知道我與他根本無緣,這婚嫁之事也由不得我,該嫁便嫁,又何必再來尋他,害得他徒受折磨!李書瑤暗暗自責幽嘆。
“身為李家長孫女,我自會以大局為重。”李書瑤厭惡地掃了林文茂一眼,雖沒有答應下這門親事,卻也算是有了些鬆動。
林文茂見李書瑤如此說,心裡既喜又恨,喜的是以林肖相脅果然有效,恨地是這李書瑤竟對林肖情深意重如斯。
哼,李家非尋常人家,一旦應承下這門親事恐怕就再也由不得你李書瑤了。老子先不與你一般見識,等定下這門親事再秋後算賬也不遲!林文茂暗自陰險地想道。
李培誠遠遠見到李書瑤與林文茂並肩從龍嘯宮城大門走出來,臉色微變,心中隨即一琢磨,便已經知曉必是林文茂故意使人透露訊息與李書瑤,逼得她應承那門親事。
白雲飛見到李書瑤出現在在龍嘯宮城,心中暗喜,只是等他一瞥眼見到李培誠目中寒芒閃爍,不禁又是渾身一冷。
“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想到又在此遇見兩位仙子!”李培誠收起心中殺意,面帶微笑地向李書瑤和老龜婆拱手打招呼,至於林文茂他卻連正眼都不看一眼。
李書瑤因為李培誠乃是林肖地朋友心裡自是記得他,老龜婆當年被李培誠一陣搶白,吃了鱉,倒也同樣記得他。
所以兩人見到李培誠打招呼,都兩眼微微一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