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局長再不敢言語,急忙帶路往拘留室走,生怕去晚了那三位爺真出事情了。
砰的一聲,門被猛地踹開。
在裡面陪著韓子榮看戲的麻臉警察剛想開口罵人,就見如狼似虎地衝進來一群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麻臉警察頓時兩腿一抖,嘴巴張在那裡半天合不攏嘴。
韓子榮等人也極其詫異地看著那群彪壯計程車兵。他們不清楚軍隊裡計程車兵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不過還未等他們明白過來,士兵們已經把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他們。每個士兵看他們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樣。
邵建雄和另外一位金鷹侍衛對視了一眼,心裡驚訝得不得了。他們的目光比秦副局長更犀利。立刻就看出來這些士兵絕對不是普通地士兵,而是經歷過生死考驗,手上染過鮮血計程車兵。在如今和平年代,只有執行特殊任務。或者部隊裡的真正精英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在杭城又有誰能直接調動這樣計程車兵來公安局呢?兩人不知道,但兩人卻已經很清楚韓家惹上大麻煩了。
韓子榮剛準備開口質問,為什麼用槍口對準他,邵建雄已經向他使了眼色。阻止了他。
邵建雄很清楚,軍方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一旦干涉進來,那就麻煩大了,連地方行政長官也很難插手。韓家雖然有權有勢,家族中也有人在朝當官,但說要影響軍方卻還顯得十分的不足。
任遠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用肩膀撞了下凌躍,笑道:“他媽地,還是你老子威風!我老頭子雖然在美國也呼風喚雨,但要這樣明目張膽地帶人衝進警察局要人,估計還差遠了。”
凌躍沉著張臉,沒有應答。他其實知道這樣幹是不對的,但他實在是憤怒極了,才不想啟動複雜地關係網,而是直接使用這樣野蠻的手段!
李陪誠看了凌躍和任遠一眼,心裡很是震驚,他知道這兩人地背景恐怕極
人。
怪不得這兩人剛才鎮定自如,倒是自己瞎操心了,李陪誠暗暗搖頭。
鐵門被開啟口,凌躍滿臉寒森地邁出拘留房,軍人特有的鐵血氣勢在他身上展現無遺。
凌躍向那位中校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中校也向他敬了個軍禮。
凌躍森冷地目光緩緩掃視過秦副局長、麻臉警察,最後落在韓子榮等人身上。
韓子榮等人目光一接觸到凌躍的目光,立刻感覺到一陣發冷。
凌躍盯著韓子榮,向他走去,手一揮,那些士兵立刻收了槍,向他行了個軍禮,筆挺列在兩邊。
韓子榮心裡雖然有些發毛,但他很顯然對目前的狀態還未完全弄明白。
“告訴你,我叔叔是XX副市長,你不過是一個當兵的,最好不要太囂張!”
“哦,是嗎?”凌躍冰冷地臉幾乎要碰到韓子榮的鼻尖,手卻有力地抓住他的脖子。
韓子榮頓時感覺到血脈不暢,頭腦嚴重缺氧,有些恐慌地將目光投向邵建雄兩人。
邵建雄暗歎了口氣,這韓子榮處理經濟上似乎還有些手段,怎麼碰到這種事情判斷能力卻這麼差。如果他們真的忌憚韓家的勢力,就不會有這些士兵的出現了。
但韓子榮他卻不能不管,只好硬著頭皮準備開口,不過他還未開口,凌躍的目光就冷冷轉向他,然後冷哼一聲,抬起腳,就用膝蓋狠狠頂向韓子榮的肚子,然後才把他放了下來。
韓子榮一被放下來,整個就猶如蝦一樣彎曲了起來,手緊緊捂著肚子,臉色蒼白。
任遠見狀,也嘿嘿一笑,飛腿就把劉凱和沈傑劈倒在地。
邵建雄兩人恨恨地看了凌躍一眼,然後急忙彎身查探韓子榮的傷勢。
凌躍放下韓子榮後,又走向冒著冷汗的秦副局長,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諷刺道:“很好,你很有前途,還有你也很有前途!”凌躍將目光轉向那個麻臉警察。
凌躍剛說完這些話,就見到柳芷芸一臉焦急地從門外進來,她的身邊還有位曹梓峰。
原來柳芷芸很快就發現事情不對勁,心裡擔心李培誠,無奈之下只好向曹梓峰求救。
兩人都非常震驚與眼前看到的景象。曹梓峰心中更是立刻聯想到了某種可能。
看到柳芷芸,李培誠急忙迎了上去。
“你沒事吧,培誠?”雖然明明知道李培誠沒事,柳芷芸還是一臉緊張地問道。
李培誠見柳芷芸一臉緊張的樣子,心裡很感動,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