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也正是所有人想知道的,所以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項雄。
韓子榮嘴角微微上揚,對項雄道:“項護法你來解釋一下吧,免得有人不服。”
項雄當著鷹爪門上下突然被叫做護法,心裡雖然已經有準備,還是很不適應,也有點不滿意韓子榮在自己還未正式宣佈之前,就流露出這樣高高在上的樣子。不過項雄已經領教過韓子榮的本事,而且還從他那裡得到了一套高深的內家修煉心法。對於家產萬貫。年紀卻逐漸老邁地項雄而言,延年益壽,長命百歲才是他要緊緊抓牢的東西。無疑,高深地內家修煉心法,不僅能給他帶來更敏捷厲害的身手,也能讓他延年益壽,擁有更旺盛的生命。當然這套內家修煉心法對他家族今後在美國的發展也具有重大意義。這就是項雄之所以甘心退位的原因。
項雄向韓子榮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掃視一週,清了清嗓子,道:“老夫如今舉家在美國發展。卻身居鷹爪門門主之位,不利鷹爪門管理和發展,心中甚是有愧,早便存了要易位的想法。韓賢侄年輕有為,如今一身修為遠勝老夫。老夫與右護法商量之後。便決意將門主之位傳與韓賢侄。老夫則位居右護法之職。如此一來,鷹爪門擁有一位更強大、年輕的門主。而老夫也可安心在美國發展,兩全齊美。”
老門主既然開了口,而且還說韓子榮修為遠勝他,眾人心中雖然還是不滿,卻不敢再繼續發牢騷,只是對鷹爪門效忠的心似乎有了一點點動搖。
眾人不敢責問,並不代表柳芷芸不敢。
韓子榮當門主她是萬萬不同意的,她也絕不同意自己地弟弟以後要尊這個花花公子為門主。
“此乃門內大事,為何我這個左護法卻沒有參與商量,此事我不同意!”柳芷芸冷聲道。
“此乃項伯父器重我,傳位於我,又何需同你商量。”韓子榮道。
“哼,既然如此,我無法可說。從今日開始柳家退出鷹爪門!”柳芷芸滿臉寒霜,猛地站了起來。
對於鷹爪門她從來就沒有存過什麼好感,也沒有所謂效忠鷹爪門的意識。她擔任著鷹爪門護法的位置無非是因為柳雲龍以及柳家還有10%鷹爪門股份的緣故。韓子榮擔任鷹爪門門主,已經到了柳芷芸忍耐的極限。
柳芷芸話一出,全場譁然,曹梓峰臉色也是鉅變,雙目內閃爍著痛苦的目光。
柳芷芸和鷹爪門對於他而言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放肆!”幾乎同時,項雄和韓子榮拍桌而起。
韓子榮那一掌拍下去,竟然在檀木會議桌上留下一個清晰、深深凹陷下去地手掌印。
鷹爪門弟子看到,心裡震驚無比,這回才最終信了項雄說的話。
柳芷芸芳心微微一顫,但俏麗的臉蛋仍然緊繃著,雙目冷靜地盯著項雄和韓子榮。
“柳芷芸,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坐回原來地位置。”韓子榮寒著臉,道。
“哼,我要走又如何?”柳芷芸冷聲道。
“那就是叛教。國有國法,幫有幫規。你若能受得起三刀六眼便從這個大門邁出去。”韓子榮挑釁地看著柳芷芸說道。韓子榮喜歡柳芷芸的冰冷,同時他也討厭柳芷芸在他面前擺出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表情,他要讓柳芷芸明白,他韓子榮才是真正的強者,這也是他一下山,就立刻奪取鷹爪門門主之位的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是為了能掌握更大權勢,以便搜尋奇珍異寶。
柳芷芸說要脫離鷹爪門,正好給了他一個發難地機會,他要踐踏這個高傲女人地尊嚴。
曹梓峰聞言緊張地盯著柳芷芸,神情更加痛苦為難。做為一位鷹爪門的金鷹護衛,他要維護鷹爪門神聖不可違抗地威嚴,要忠於鷹爪門。但另外一方面,他同樣需要保護效忠柳芷芸,也反對韓子榮坐這個門主的位置。
曹梓峰是一位堅毅,講忠孝仁義之輩,這也正是他可敬也是他可悲之處。
柳芷芸從來不曾關心這些幫派門規,她暫時坐上了鷹爪門的左護法位置,更多的也只是一種像徵。
“什麼叛教,什麼三刀六眼!難道我選擇退出的權力都沒有嗎?”柳芷芸怒道。
“嘖,嘖,沒想到我們的柳護法竟然無知到這等程度。看來改天我得在柳家中重新任命一位護法才行啊!”韓子榮連連搖頭,目中閃爍著欺辱柳芷芸的興奮光芒。
曹梓峰臉色微變,在柳芷芸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三刀六眼原來是在胸腹上自捅三刀,前面進去後面出來,就是所謂的六眼,此刑過後,能捱得住的幾乎可以說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