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率兵前來?”
“回稟大酋長,李將軍說我們葛邏祿搶他妻子,他盛怒之極。”
謀刺黑山大吃一驚,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搶北庭節度使的妻子,難道是有人私自所為,他不禁勃然大怒,吼道:“是誰!是誰幹的?”
“父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謀刺思翰快步走了進來。他上前給父親行一禮,“父親,這件事我很清楚?”
“你說,是怎麼回事?”
“父親,還記得上次我和大哥去長安嗎?大哥在長安看中了一個女人,後來得知這個女人竟是李慶安的未婚妻,我苦勸大哥不能惹怒李慶安,可大哥卻說,正因為是李慶安的女人他才更要得到手,他回來便偷父親的印章,偽造國書向大唐求親。”
“混蛋!”
謀刺黑山氣得暴跳如雷。他發瘋似的吼叫道:“把那個逆子給我抓來!抓來!”
謀刺思翰見時機已到,他再次煽風點火道:“父親,大哥是因為上次李慶安抓了他的女人,他便刻意報復,他為了一己之仇,卻把我們葛邏祿推入深淵,若想妥善解決此事,非大哥向李慶安請罪不可。”
這時,十幾名士兵將謀刺邏多押了進來,他進帳大喊:“父親,你抓我幹什麼,我又沒犯什麼罪?”
“你還敢說沒犯罪?”
謀刺黑山衝上去劈頭蓋臉幾個耳光打去,指著破口大罵:“你這個狗東西,是誰讓你去奪李慶安的女人,你自己不想活,就去死,你別害了我們全族人!”
謀刺黑山恨得眼睛都要噴出火來,長子的好色和愚蠢給葛邏祿帶來了無盡的災難,他恨不得一刀殺了這個兒子。
謀刺邏多被打得野性大發,他見謀刺思翰在一旁冷笑,忽然明白過來,一聲大吼,“狗咋種,你竟敢出賣我!”
他猛地掙脫了士兵的手,拔出靴中匕首向謀刺思翰劈胸就是一刀,不等他靠近,四周計程車兵一湧而上,將他死死摁在地上,用繩子捆了起來。
就在這時,帳外跑來一名士兵,稟報道:“大酋長,唐軍騎兵約一千人已經在三十里外了,李慶安命交出大王子,否則血洗葛邏祿。”
“父親休怕他!”
謀刺邏多像野狼般地嗷叫道:“他只帶一千人來,讓我帶兵去殺他,殺他個片刻不留,以雪前恥!”
謀刺黑山氣得幾乎暈倒。他指著謀刺邏多顫聲道:“我怎麼會有你這個比豬還蠢的兒子,罷了!罷了!為保我葛邏祿全族,我只有把你交出去,這是你自找的,休要怪我!“
他回頭一擺手令道:“把他押送唐營,任由李慶安處置!”
幾十名士兵將謀刺邏多推出大帳,這時謀刺思翰唯恐再出意外,便對父親道:“孩兒願替父親去向李慶安賠罪!”
謀刺黑山嘆了口氣,“你去吧!他還有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謀刺邏多披頭散髮,一路大吼大叫,企圖呼喚他的部族來救他,但直到他走出大營,始終沒有一人來救他,謀刺邏多終於害怕了,他回頭對謀刺思翰喊道:“二弟,我們是兄弟,你怎麼能讓我去送死?”
謀刺思翰陰陰地笑了起來,心中暗道:“兄弟?哼!你若不死,葛邏祿大酋長的位子幾時才能輪到我?”
“二弟,你放了我,我的女人和錢財全部送你。”
“二弟,大哥求你了,放了我吧!”
謀刺邏多帶著哭腔叫喊,他幾乎要絕望了,謀刺思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令道:“把他嘴堵住!”
就在這時,遠方傳來雷鳴般的馬蹄聲,唐軍騎兵驟然出現了,他們分為兩隊,風馳電掣般馳來,瞬間便將衝過了謀刺思翰一行,兩軍交錯,圍成了一個大圓,騎兵越收越緊,片刻便形成了一個銅牆鐵壁般的人牆,將數十名閣邏祿人團團圍在中間,刀光森冷,殺氣騰騰。
李慶安一馬飛出,長弓一指:“我要的人何在?”
兩名葛邏祿士兵將捆在馬上的謀刺邏多牽了出來,謀刺思翰上前施禮道:“李將軍,我父親已經查明瞭真相,這是謀刺邏多擅自所為,和葛邏祿人無關。”
李慶安冷哼了一聲道:“無關!那求親的國書是怎麼回事?”
“那國書也是他偽造,偷蓋了父親的印章,李將軍,在長安慈恩寺門前,他見明月姑娘貌美,便起了歹意,欲衝上去非禮,被我拼命攔住,他又聽說明月姑娘是李將軍的未婚妻,便要報復李將軍,這是他個人私憤,和葛邏祿無關,父親把他交給你,任李將軍處置。”
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