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想一首給你的樂府詩。”
“你說來給我聽聽。”
李慶安望著天上的銀河,徐徐吟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舞衣眼中露出了迷醉的神色,她嘆了一口氣,“如此悽美的樂府,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她抬起頭痴痴地望著愛郎,李慶安慢慢抱著她轉過身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手探進了她的裙內,溫柔撫摸著她渾圓、光滑如玉的粉腿,這一次,舞衣的心扉敞開了,她不再拒絕,她閉上眼睛,摟住愛郎的脖子,香舌探進了他的口中,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
唐女的裙下沒有褻褲,李慶安的手慢慢探上,撫摸著她圓潤豐隆的玉臀,那種光滑細膩的手感,令他心醉神迷,他的手剛要順勢滑下,舞衣卻按住了他的手,“李郎,別……”
李慶安的手又轉而上攻,握住了她飽滿柔軟而極富彈性地玉峰,手指在她宛如小櫻桃般的豆蔻上熟練地挑逗著,舞衣的鼻息漸漸地加快了,口中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處子的春情被他一點一點激發了。
“舞衣,給我!”
李慶安吸吮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道。
舞衣渾身滾燙,她輕輕點了點頭,“舞衣未經人事,望君憐惜!”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犬吠聲,李慶安這才發現了他們已經回營了。“到我營帳去。”
“如詩如畫會笑話我。”
“不會,她們若敢笑話你,我就休了她們!”
舞衣的心已經被他征服了,她把頭埋進他的懷中,不再拒絕,李慶安加快了馬速,進了大營,大營裡很安靜,士兵都已經睡了,幾名哨兵遠遠地向他行了一禮。
“將軍回來了!”
如詩如畫的營帳還亮著燈,聽見喊聲,燈驀地吹滅了,李慶安卻裝著沒看見,他徑直奔到自己帳前,跳下馬,把舞衣抱了下來。
舞衣嬌羞無限地被李慶安拉進了營帳,帳簾放下了,燈亮了,不一會兒,又熄滅了。
旁邊的營帳裡,如詩如畫擠在帳邊的一條縫隙上,正偷偷地向這邊張望,見營帳的燈熄滅了,如畫‘撲哧!’捂著嘴笑了。
這真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第一百八十四章 高昌白疊
當清晨的第一抹霞光照在草原上。李慶安的隊伍又出發了,他騎在馬上跟著馬車緩緩而行,昨晚他幾乎一夜未睡,但依然精神抖擻,臉上毫無倦怠,馬車裡舞衣託著腮,顯得略有些慵懶坐在車窗前,目光溫柔地望著自己的愛郎,她已初作人婦,愛情的滋潤使她煥發出一種奪目的神采,加以她清麗絕倫的容貌,使俏麗的如詩如畫姐妹黯然失色,兩人目光不時相觸,莞爾一笑,千言萬語便在笑容中溶化。
“使君,荔非將軍來了。”
遠遠的,士兵高喊一聲,李慶安對舞衣笑了笑,催馬向隊伍前奔去,“李郎!”舞衣低低喊了一聲,李慶安勒住馬。回頭向她望去,舞衣嫣然一笑,輕輕擺了擺手,將車簾緩緩拉上了。
隊伍前方黃塵滾滾,天山軍兵馬使荔非守瑜率千餘士兵迎接而來,趙廷玉被殺後,西州軍進行了大換血,荔非守瑜出任兵馬使,副使由白孝德擔任,其餘所有校尉以上軍官皆換成了翰海軍人,透過荔非守瑜,李慶安將這支軍隊牢牢控制在手中,片刻,隊伍迎上來,荔非守瑜老遠便拱手笑道:“七郎,不是說下月才來西州麼?”
“我是出來走一走,帶家人散散心,並非正式視察。”
李慶安也好奇地問道:“這裡離天山軍頗遠,你怎麼會在此處?”
“我正好在這附近的軍營整理軍務,聽說你到來,便特來迎接使君去軍營視察。”
李慶安笑著捶了他肩頭一拳,“有你在西州,天山軍我很放心,我這次來,倒不是為了軍務之事,”
“那七郎此行是……”
李慶安微微一笑道:“為了紅酒白疊。”
荔非守瑜一怔,隨即大笑。“原來是為了交河葡萄酒和高昌白疊布,正好了,前面蒲昌縣便盛產白疊布,也有葡萄酒,我帶七郎前去一觀,”
李慶安大喜,連忙問道:“可有緤田?”
“有!有!前方三十里後,便可看見大片緤田。”
“大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