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抹霞紅,低聲道:“李將軍,你走前面吧!”
李慶安老臉一熱,連忙笑道:“好!好!我走前面。”
“舞衣姑娘,多謝你教如詩如畫彈琴。”
“不用謝,和她們一起彈琴,我也很愉快。”
“舞衣姑娘,你現在還住在相國府嗎?”
“是的,我一直就住在舅父家。”
……
兩人走上二樓琴房,李慶安將琴放好,他忽然想起一事,便笑道:“舞衣姑娘,我從揚州帶了不少小禮物,我給你也買了一份,你隨我去看看吧!”
舞衣搖搖頭笑道:“李將軍的美意,我心領了,東西我就不用了。”
“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是揚州的特產,竹子雕的筆筒,楊木做的梳子之類,還有幾管金陵玉簫,舞衣姑娘,去看看吧!”
舞衣猶豫了一下,便點頭道:“那……那好吧!”
他們一起向樓下走去,樓梯很窄。李慶安走在前面,一面回頭叮囑舞衣小心,這芙蓉樓是高力士府上的貴賓樓,處處雕花鏤翠,修建得極為精緻,不過畢竟是木質結構,時間長了,難免也染了一點木樓的通病。
剛下了幾步,忽然兩隻灰影從舞衣腳下竄過,‘吱!吱!’地叫了兩聲,舞衣嚇得花容失色,跳腳尖叫起來,眼看她要摔倒,李慶安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了她的腰。
“小心啊!”
“那是老鼠嗎?”舞衣嚇得緊緊扶住欄杆,驚魂未定。
“兩隻鼠輩罷了!”
李慶安從來沒有靠她這麼近過,他的鼻子甚至碰到了她的寬袖,她身上傳來一陣淡淡地幽香,還有她纖腰,她的衣裙極薄,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腰間那光滑如脂般的細膩。讓他不捨鬆開。
舞衣忽然感受到了什麼,她扭身掙脫了李慶安的手,向後退了一步,嗔怒地注視他,“李將軍!”
李慶安面子有些掛不住了,他訕訕道:“舞衣姑娘,幾個月不見,我心中高興,一時有些失態,對不起了。”
舞衣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她連向後退了兩步,轉身跑上了樓,‘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李慶安疲憊地在樓梯上坐了下來,兩隻手使勁地抹過了臉,苦笑了一聲。
……
黃昏時分,李慶安睡醒了,房間裡光線很暗,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翻身坐起來,只覺渾身精神抖擻,一路旅途的疲乏都一掃而光,他拉開窗簾向院子裡看了看,院子裡,舞衣的琴箱已經不見了,估計是走了,想起白天的那件事,李慶安不由一陣苦笑。
這時,如詩端著一隻托盤進來。
“大哥。吃飯了!”
李慶安著實也餓了,這頓飯他吃得格外香甜,如詩託著香腮在一旁註視著他,一雙美目中蘊含著笑意,李慶安一邊吃飯,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舞衣什麼時候走的?”
“玉奴回來她就走了,已經很久了。”
李慶安歉然笑道:“如詩,真是抱歉,我一來就把你們琴先生得罪了,她很生氣吧!”
“沒有啊!”如詩奇怪地道:“她走的時候挺開心的,她還讓你好好休息。”
李慶安一怔,“那你有沒有送她我帶來的土產?”
“給了,可是她不要,她說和你講過的。”
李慶安心中嘆息一聲,還是生氣了,只不過臉上沒有表露罷了,如詩看了他一眼,便小聲地問道:“大哥,你是不是對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李慶安苦笑道:“本來她願意接受我的禮物,可下樓梯時她險些摔倒,我摟住了她的腰。”
“大哥是不是趁機摸了一下?”如詩有些曖昧地笑道。
“是呀!我就是這樣摸了她一下。”
李慶安的手卻悄悄摸上了如詩的玉腿,如詩臉上飛過一抹紅暈,卻沒有阻止,李慶安食指大動。手繼續向裡深入,如詩輕輕按住他的手,羞澀地小聲道:“大哥,別這樣,現在還是白天,會被人看見的。”
李慶安用力地搓弄著她細嫩白膩的雪膚,也無心吃飯了,他上前關了門,一抄腿將如詩抱起向裡間走去。
“大哥……先吃飯吧!”
“秀色可餐,你就是我的美味佳餚。”
……
片刻,房內嬌鶯初囀。春色漸起,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只聽見如畫的笑聲,“姐,這個玉簫不錯。”
如畫握著一支玉簫推開了門,卻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