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面喝咖啡的長頭髮男人用紙巾擦了擦嘴,“銀樓是在我的地盤上,那個大陸仔過來幹這一票,沒有跟我打招呼,然後他還殺了人,這件事弄得我很難跟外面交待,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重案組那邊已經盯上這個案子了,他們對這件事非常認真,三天兩頭跑到我的地盤上做調查。現在搞得我非常被動啊,昆哥,我給你面子才先跟你談談,否則我早就把那個大陸仔打包送去警察局了……”
“不是吧,大飛哥,警方那幫人,就是貪得無厭,你這個月的孝敬給的少了吧,找藉口而已嘛,這件事情,道上的誰都知道是一幫大陸仔做的啦,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應該靈活一點,有事沒事,上下打點一下。像我,上個月就跟重案組的鄭督察在一塊吃早餐啦……”
他的態度明顯有些敷衍。大飛笑了笑:“昆哥,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事情呢,我已經跟你說了。不表態也沒有關係,你做你的,我做我的。都說你最近發福啦,你看,你吃那麼多,又繁瑣,用的時間又久,說不定還要想想先吃什麼後吃什麼。還要跟雞蛋啊、香腸啊什麼的聯絡感情,我就不同啦,胃口小,吃得也不多,簡單明快就行,跟警察聯絡感情嘛,也不是不可以,他們最喜歡地是什麼?當然是破案嘍,我配合一下。反正也不是我兄弟,他先不給我面子。現在弄成這樣,昆哥,你是不是一定要罩他啊?”
“喔……”閩昆聳了聳肩,拍拍屁股站起來。“隨便啊……”
大飛的臉色陰沉下來,周圍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攤開手,閩昆轉身往外走,走到門邊的時候,忽然笑著轉了回來,雙手拍在餐桌上。
“開玩笑的,大飛哥。你看你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