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很有同病相憐地感覺,當然,也可以說是找到了替死鬼後的喜悅感。
沙沙接過飲料:“對了,外面天色不好,今天不會下雨吧?”
“天氣預報說過這幾天不會下啊。”家明看看帳篷外的天色,皺了皺眉,東方婉將飲料遞給了在一邊看盲文言情小說的若若,白他一眼:“白痴,你什麼時候看見天氣預報準過地?”
“要是下雨怎麼辦啊?”若若拿著果汁,有些憂慮,“我們就坐車回去嗎?”對於她來說,十幾年地生命都在病痛之中渡過,輾轉在實驗室與尼姑庵之間,這樣子有一大堆人一快出來玩,聽著眾人歡笑的經歷,真是從未有過,更何況在這一年以來,能夠大幅度的抑制住頭痛的機會都不多,少女的心裡,恐怕是最為滿足也最為眷戀這一切地了,耳聽得三天地旅程有可能縮短為一天,一時間,聲音中幾乎都帶了哭腔。
“怎麼可能。”東方婉安慰道,“讓人把大型的帳篷搬出來,坐在裡面吃火鍋、玩通宵遊戲。哈哈,其實在這種地方,看著下雨也挺有趣地啊。”
棋盤上來回廝殺,幾人在帳篷中聊著下雨的事情,沙沙的臉上被貼了枝條,坐在地下,從門口的簾子邊向外看去,正瞧見譚君榮走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那個譚君榮,怎麼看起來失魂落魄的。”
“為情所困吧。”東方婉吃著東西,感興趣地靠到布簾邊,這時只能看到他走過去的背影,只見譚君榮已經換了一身衣衫,這時候穿的是筆挺的西裝,正在往路邊停車的地方行去,“沒看見什麼失魂落魄啊,不過出來玩還穿西裝,他有病啊?”
“剛才看他臉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