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不讓小孩子知道不就得了!”柳正白他一眼。從衣服裡直接掏出了手槍,向前幾步。直接抵在了仍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男子頭上,俯身下去,一字一頓。
“你叫這麼大聲幹嘛?沒看見各位老大都精神緊張嗎?出了人命誰負責啊!你是不是想全家大小都死光光啊!啊?”
草地,午餐時間。
一邊吃著東西,譚君榮地神情有些不安,他的旁邊是安迪,然後是安迪給他介紹的那個朋友。這人叫做吳明飛,是跟隨著方之天過來地特種兵之一,這時當然是穿著便裝,一邊吃飯。一邊跟安迪議論著昨天與的那場比試。這類特種兵若是退役之後。很大一部分都是選擇給富商當保鏢,真正有能力的極受歡迎,若是在以往,譚君榮會非常熱衷於這種來往,但此時顯然沒什麼心情。
“……按照我們小樓老大的說法。昨天那個叫薰的女孩子。她在跟你打的時候,其武術的根本是來自於一種叫做‘池櫻千幻’地日本忍術。不過教她中國功夫的人也非常厲害,已經完美地將這些東西與她自身的條件結合了起來,在那種燈光不明朗的情況下,你想要抓住她的移動軌跡非常困難,如果是在真正地體育館中打擂臺,恐怕會好一點……”
按照這吳明飛口中的說法,一位名叫小樓的人似乎是他們的隊長,一說起來,欽佩之情溢於言表。果然,小樓、香蕉……怪人都用怪名字,譚君榮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著,安迪疑惑道:“日本忍術?這麼說她用的不是中國功夫?”
“呵,安迪,我覺得你打了這麼多年地自由搏擊,對這方面地理解怎麼還這麼少呢……她用的既是忍術,又是中國武術,只是她在武術裡,已經成功地加入了自己的理解,你要知道,模仿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讓這些東西變成自己的,才是最難的,教她的那個人一定也是一位大師……安迪,你對中國武術的理解一直有誤區,武術講求力量、速度、抗打擊能力,這都沒錯,但問題在於,你以為單純的機械運動,依靠槓桿遠離、加速度這些就能造成最強的物理破壞,但事實上,人身體內部的系統要比一般的科學研究更加深奧,你現在的這種力量,我們小樓老大就算站在那裡讓你打,你也未必能打傷他……”
“怎麼可能……”
“我試過啊……他這時候沒出來,等到有機會了指給你看看,小樓他……你別看這個名字像女人,他的面板看起來還真跟女人一樣,又白又嫩,好像隨便弄一下就會破,但一般的幾個特種兵還真的打不動他,我們在軍隊裡都叫他終結者……”
兩人在旁邊聊了一陣,期間安迪望了譚君榮好幾眼,終於問道:“榮少,看你的樣子,有心事?”
“呵,沒什麼……”譚君榮搖了搖頭,但表情顯然很沒有說服力。
安迪與吳明飛對望一眼:“榮少,不會是為了那個女孩子吧?以前沒見你在這種事情上發過愁啊……”
吳明飛感興趣地問道:“什麼女孩子?”
“不是……”譚君榮笑了笑,想了一想,終於還是說道,“早上出了點事,被人擺了一道。”
安迪皺了皺眉:“不會吧,誰……”他原本想說誰敢動榮少你啊,但仔細想一下,有這種資格的人,這露營團隊裡還真是不少,改口道:“如果在這裡有什麼事情,我覺得榮少你可以找明飛啊,他怎麼說也在這裡負責安全工作。”
吳明飛點了點頭:“至少在這裡,一般的事情我還是幫得上忙,再不然我跟我們老大關係也不錯,榮少,你是安迪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有什麼事儘管開口。”
“呵,其實……具體的我不太好說明白嗎?我被那雜碎擺了一道,他現在手裡握有我的把柄,是個錄影帶,但問題是……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我靠……”
“榮少,我明白的。”吳明飛笑著擺了擺手,“我們老大說過,耍小聰明的人,多半都是沒什麼實力的人,錄影帶是吧。現在既然有人勒索你。榮少,這就是我們的專業了。雖然我現在未必可以說能把那個人怎麼樣,但和和氣氣拿回東西,應該還是沒問題的,畢竟我們負責的是這裡地安全,勒索這種事情,不管他是誰,都是不允許發生地。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
吳明飛說的對他地胃口,譚君榮點了點頭:“呵,這點阿明你不用擔心,據說所知那個人的確是沒什麼來頭。吶……”他扭了扭頭。“就是那邊那個穿藍色外套的,叫顧家明的小子。”
一看到那邊,吳明飛陡然變了臉色,張開的嘴巴好半晌都合不起來。另一邊,譚君榮還在說著:“他主要有一個朋友。是東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