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了吐舌頭,“電視上沒聽說啊。”
“政府不準播嘛,這種事情太打擊國人士氣了不是。”張競峰笑道。
事情比較無奈,兩人將話題轉開,又說了一陣子,方雨思的目光再度被大門那邊吸引過去,張競峰迴過了頭,這一次,出現在視線中的是一名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女子。
白色襯衫,黑色的女性職業上衣,直筒的黑色長褲,簡單的裝扮在襯出女性纖秀身材的同時給人一種利落、純淨的氣質,只到肩部的烏黑髮絲間,是一張充滿東方氣質地近乎完美的女性側臉,嘴唇輕抿,目光淡然。雖然此時進出大門的也有好幾人,但張競峰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能斷定,方雨思是在看她:美麗的女性總是對比自己更美地女人有著最為敏銳的感應力。
似乎察覺到這邊的目光,她望過來一眼,看地是方雨思,隨即又轉了回去,從手袋裡拿出一副眼鏡戴上,另外拿出一塊像是名牌之類的東西掛在脖子上,走向大廳中心的服務檯。
看起來,像是一個記者……他心中想到。
她可能是一名記者。
那女子走進酒店大門的時候,夏因·翰蘇貝猜正在服務檯前找服務員辦事,這就是他的第一觀感。
作為一名可以接受大量資訊資源的現代人,類似書裡描寫的什麼對某個女人驚豔到目瞪口呆的機會,其實基本上是不存在的,特別是對於有相當閱歷的男人來說,這樣的事情就更加少見,然而在那一瞬間,他卻覺得自己真的感受到了觸電一般的感覺,忍不住多看那道身影幾眼、再看幾眼、再看幾眼……以至於要過來辦事的目的都有些模糊了。直到那女人毫不停留地直接走了過來,身邊那跟著希裡旺大師練習泰拳的同伴也是拿手指捅了捅他:“美女哎……”
夏因·翰蘇貝猜是一名中泰混血兒,有一箇中國名字叫王佳,不過總的來說,他對中國並沒有多少親切感——雖然在大學裡學習的就是中文。這次希裡旺的團隊來中國,我們的王佳同學是作為正式翻譯隨隊而來地。但是由於一開始大家就發生了不愉快,中方對於什麼中泰武術交流也不是很重視,再加上希裡旺本人就會漢語,他需要發揮作用的時候其實也不多,平日裡跟這些同伴在酒店裡逛逛,玩玩牌、喝喝酒,寫幾封帶侮辱性質的挑戰性發給各個武館,由於外面的黑社會已經盯上了他們,因此出門總要成群結隊,不能玩得盡興。這令他有些鬱悶。
一切的事情聯絡起來,如果這事發生在一百多年前,他們恐怕會很自豪且很興奮地想象著自己折辱了這一亞洲最大的國家,泰國果然比中國厲害得多。然而現在已經不是一百多年前,中方對他們是冷處理,估計過段時間就得趕他們出國,一場場連勝之後,王佳的心中其實更多的是忐忑,得罪中國並不是什麼好事,你現在贏得太多了。人家下不了臺,萬一發起狠來。指不定哪天晚上就被暗殺了,然後對外說是黑社會幹的——在大多數同行者的想象中,中國地政府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模樣,他們嚴肅、陰沉,並且善於利用高壓手段來處理一切事情,無論如何,現在的泰國,終究還是比不了中國的。
這樣的忐忑中,他與團隊中的一部分人主張趕快回去,反正留在這裡也是自討沒趣。但希裡旺因為之前在公安局被折辱的事情怒火正盛,堅決不同意回國,於是就變成了眼前這樣的狀況……真是一次不值得來的旅行啊,他心中這樣想。不過,就在剛才,他的想法似乎有些轉變了。
“你好。我是江明日報地記者,請問下有一位歐洲來的凱莉·佛尼姆小姐住在幾號房?我有一些事情想要採訪她一下。”女子走到服務檯前,亮了亮身上地記者牌。
“凱莉·佛尼姆啊,請稍等下……”忍不住多看了眼前漂亮而有氣質的女記者一眼,櫃檯中的服務小姐敲了敲電腦,“她是席德公司代表團的人啊……請問你有預約嗎?”
“沒有,不過我想我可以在見到她之後再跟她聊這些。”
“很抱歉啊,沒有預約的話,你恐怕見不到她,整個頂層都已經被他們包下來了,你如果沒有預約,他們是不會讓你進去的……”那服務小姐笑了笑,隨即又補充一句,遞出一張名片,“那些保鏢不聽人說話的,想要採訪他們的人,只有聯絡他們的新聞發言人韋德先生,這個上面有他的電話……”
“喔,謝謝。”女子點了點頭笑了笑,接過那新聞發言人地名片,不過眾所周知,既然席德集團是最近江海的熱門新聞,如果是要進行這樣的採訪,打個電話過去,預約恐怕都得好幾天。女子看了一眼那名片,轉身正要走,旁邊的王佳作出了一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