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明瞭,也就不說什麼,倒是小媽已經嚷了起來:“切磋?那個小武……就是早上在別墅外面鍛鍊劈磚頭的那個?我看見他一腳踢斷了一棵樹,你們讓他跟一個女人……切磋什麼?”
“呃……小武他的確……嗯,他對武術這東西一向比較感興趣,以前練過國術,後來去日本血柔道、空手道,然後學過泰拳,如果說到肉搏能力,的確是我們小組裡最強的一個,不過……”他望著小媽那驚奇憤慨的神情,不禁轉頭望了望雅涵,心想莫非她沒把簡素言的底細說出來?他們是做慣間諜、特工的,當下也不好直說,只是道:“不過,就算小武很強,但現在五對一,恐怕還是沒什麼勝算的,請放心……”
聽到五對一,小媽點了點頭,隨即又皺著眉頭道:“不管怎麼樣,和一個那樣的女孩子打架都是你們的不對吧,她看起來柔柔弱弱,風一吹就倒地身板,還沒有雅涵這個病人看起來強壯呢,不對啊……五對一,她剛上船,除了雅涵一個人都不認識,去哪裡找四個同伴過來,難道找餐廳的服務生?”
這句話一出,周圍三人表情變得精彩無比,雅涵艱難忍笑,但聽說五個打一個,心中不由得也有些擔心,家明一拳打飛那樣的大鐵箱,跟打爛磚頭、踢斷大樹的感覺似乎也差不多吧……喬國睿與方國琳目光詭異地到處轉,五個女的打一個男人都已經不對了,那現在五個男的打一個女的……遲疑一陣,終於說道:“呃。其實是……小武和饅頭,再加上國青、國梓、國超他們五個打簡小姐一個……”
小媽當即叫了起來:“什麼!?”
“這個……張小姐還沒跟你說嗎?”
小媽的目光轉向雅涵,雅涵方才聳了聳肩:“你們也是知道她的脾氣的,一向都很暴躁,對什麼事情也一向直來直往,你們隨隨便便去偷窺監視她,她當然會生氣……”
喬國睿笑了笑:“這個我可以保證,不是上面的意思要求試探。純粹是饅頭那傢伙皮癢了,他在美國久了,聽多了鬱金香的事情心裡好奇,所以才慫恿著小武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國華老大還說是不是叫張小姐你去調解一下,不過現在似乎也已經晚了,活該讓他們吃點苦頭,反正這次事情結束,他們也能分幾個月的傷假……”
“可他們是五個……”對於以一敵五這樣的事情。雅涵心中還是不免犯嘀咕,待到國琳笑著說出:“是簡小姐要求地。”方才定下心來。小媽在一旁撇著嘴,瞪著這群人:“什麼脾氣暴躁?什麼監視?什麼好奇?鬱金香又是什麼,喂,雅涵你給我老實交代。倒底有什麼沒跟我說!”
此時也已經接近了二號船艙,這是貨輪之上相當大地一間艙室,足有一個籃球場大小,裡面放的東西卻不多,有一小倉的大小木箱,其餘的地方則是一些健身用具,平素被安排成船員們的鍛鍊健身場所。然而此時看來,整個空間之內都是一片狼藉的景象,各種健身器材東倒西斜。木箱的碎片隨處都是,卻無法看見簡素言與饅頭等人地身影,看起來比賽已經完全結束,幾個炎黃覺醒成員的身影正在艙室中走動。
眼見著喬國睿和雅涵等人進入,其中一人迎了上來,攤了攤手:“來晚啦。醫療室的人剛才才把饅頭他們抬走,簡小姐看來是手下留情,幾個人被打得鼻青臉腫,但除了小武雙手骨折之外,都還沒有太大的傷害,不過,也都被打得吐血了,內傷至少得養一兩個月……”
方國琳張了張嘴:“小武雙手骨折了?”
“是啊。”那人退後幾步,“船艙很大,簡小姐一直都是一邊跑一邊打。但幾個人裡,小武逼她逼得最緊,當時就是這個位置,小武抓住了她地肩膀往下壓,那是泰拳的膝撞,你知道的,以前小武還沒分來我們組,大家不都在傳他那次跟俄羅斯那邊特種兵比武的事情,抓住,直接膝撞,然後那人就掛了,胸骨完全粉碎……那一下我們也覺得情況危險,誰知道簡小姐身體一擰,整個人甩出兩米之外,然後直接甩了回來,旋身、直踢,感覺就像是一顆流星錘……”
他的功夫練得似乎也不錯,此時模仿著當時的情景,一次旋踢,虎虎生風:“小武大概還沒反應過來,雙手擋了一下,整個人飛出去了,吶,那兩個木箱加上裡面的瓷瓶,就是被他砸爛的,嘖嘖,接近十米的距離啊,就像是炮彈一樣,我們後來過去扶他,他雙手已經斷了,估計簡小姐也沒能收住手……”
眼望著這滿艙地狼藉景象,那人似乎很興奮,跟喬國睿說著這場比武的經過,小媽望著一邊倒下的一樣大型健身器材,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只見後方作為柱子的兩根手臂粗的鋼鐵,此時詭異地變成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