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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由得泛起微微的酸味。她自美國回來之後,由於心情開朗,以往對父親的許多看法也已經有了改觀,如今她在聖心學院有著重要的地位,許多有背景的富家子弟想要得到保送重點大學,乃至到世界性的名牌大學留學,多半也得透過她的關係。這樣一來,人家承了情,對於整個張家也就有了好處。她雖然仍舊不參與張氏集團的運作,但參加這些以前沒必要來的宴會、酒會,其實也就含了與父親和解的意思在內。這宴會父親與小媽都已經來了,如今正在與一群商界大佬在一旁說話。至於家明等人,來到這個宴會上地目的則很純粹,他們只是為了吃晚飯而已。
既然已經與家明在一起並且接受了他同時與靈靜、沙沙同居的事實。自美國回來,雅涵便時常與三人聚會,玩鬧在一起,畢竟她以前便與靈靜沙沙是好朋友,而且無論如何都無法對她們產生惡感。畢竟相對於雅涵,靈靜與沙沙年紀有些小,也正好與家明相仿,縱使以愛情地自私,她偶爾看見兩名少女,心中也只有淡淡的內疚。不過內疚歸內疚,愛情是自私的嘛,她也只能維持著現在這種狀態,與家明曖昧地往來,好在家明性情有些大大咧咧。即使是偷情,他做得也並不讓人感到偷偷摸摸,相反更有些正大光明的味道。心理上終究還是過得去的。
聖心學院的開學向來是元宵以後,今天是正月十六,學校裡第一天報名,家明、靈靜與沙沙從葉家搬了東西出來,回到出租房進行打掃收拾,所有事情弄完之後雅涵見他們也累了,便提議一起到這宴會上吃晚飯。
這種宴會里,多半各人都有自己的關係,有自己的小圈子,雅涵平日裡雖然來得不多。但認識她的人不少,也就免不了各種應酬,眼見幾人拿著一堆好東西放在身邊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心中便不由得怨懟,她可還空著肚子呢。朝著三人地方向走出幾步。只見家明也笑著轉過了頭來,隨即卻是疑惑地望向一旁。雅涵循著那目光向一旁望去,在人群之中,那應子豐的目光也正朝她望來,皺著眉頭,很是不善,儼然像在說她不識抬舉一般。
朋友受了什麼挫折,表示一下憤慨是正常的事情,然而感情上的事情,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自己拒絕許默也算是保持了相當的謹慎和禮貌,這四眼田雞倒底是什麼人,跟許默難道是玻璃麼……眉頭一皺,心中卻覺得應子豐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裡聽過。一時間想不到答案,她走到三人地身邊坐下:“哇喔,你們三個倒是清閒,我都被人煩了一晚上了……”
“又是找雅涵姐你走後門的吧?”靈靜笑著將一碟早已準備好的食物推到雅涵地面前,聽得走後門這三個字,雅涵只覺得家明的表情瞬間變得異常淫蕩,他們之間可還沒發展到這一步,只是上次開起玩笑之後,家明最近老是拿這樣的話題來調侃她,杏目一瞪,笑著接過了食物。只聽得家明笑道:“我看怕又是表白啊之類的事情,剛才我看到許老師了,反正他跟雅涵姐在一起無非就是那些話題啦,哦,人群中那個像怨婦一樣看著雅涵姐的男人不會也是因為表白未遂吧?我覺得那怨念好大……”
“唔,哪裡?哪裡?”
這話一說,靈靜跟沙沙好奇地在人群中尋找著那位男性怨婦,此時自然已經看不到應子豐的身影,雅涵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那傢伙是許默的朋友,大概因為我拒絕許默老師,他對我很不爽的樣子,真是……叫做應子豐,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我覺得有點印象,但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應子豐?”家明停下了吃東西,“那是應海生的二兒子吧,他哥哥叫應子嵐,你應該聽說過才對……”
“朝海集團,東南地王?”雅涵一時間睜大了眼睛,她這下也是想起來了,應海生的朝海地產集團是中國目前地產界地帝王級人物,由上海到廣州、深圳、港澳一地,朝海集團直接或間接的地產生意幾乎涵蓋了整個中國地產界百分之三十的份額,在中國目前樓市只有走高沒有下跌地趨勢下,朝海集團的規模委實龐大到難以估量地層次。
在中國能做到這樣類似壟斷的地位,應海生在中央一直有著龐大的關係網,他本人雖然只是人大代表,但影響力卻是無比巨大,幾年前他的大兒子應子嵐逐漸接受集團事物後,應海生也就逐漸淡出商界,但威懾力卻沒有絲毫減退,這樣的一個巨人,在雅涵見過的人中,恐怕就只有一年前曾經到過江海的方之天可以相提並論。張家的產業跟地產界相隔甚遠,因此雅涵一時間還想不起應子嵐這個名字,此時被家明提醒,也不由得嚇了一跳。
“咦,這不是那個叫家明的同學嗎,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