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許多地方被凍僵,但屍體眼看便要倒下,天雨正則順手一帶,讓這具無頭屍身靠在了牆邊。家明將那鮮血結成的冰凌折下一條:“冷飲店,賣這個嗎?”
“如果我女朋友喜歡,也沒什麼不可以啊。”天雨正則笑著攤了攤手,隨後面部卻是微微抽搐一下,因為家明將那條血冰凌直接放進了嘴裡,像是薯條一樣地吃了下去,隨後卻是皺了皺眉頭,問道:“身上帶刀了沒?”
天雨正則右手一晃,從衣袖中滑出一把大約三十公分長的小太刀,隨後卻也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隻醫用的橡膠手套,扔過去給了家明:“你當心點,別破壞了標本的重要部分。”
“標本……腦子你能帶回去嗎?頂多是有選擇性的切片吧?”熟練地戴上了手套,家明抽出了刀,回頭問道。此時整個洗手間裡人倒了一地,鮮血肆流,聽兩人的對話,倒有些像是成了手術室。以他們的修為,外面如果有人來,基本上可以聽到,況且這些人早就立了維修的牌子,相信一時間也不會有什麼人過來打攪。
天雨正則伸手指了指地上那顆被冰凍的腦袋:“我找個箱子,這顆已經冰凍的帶回日本,剩餘的給炎黃覺醒好了。”
“我可不想留活口。”
“我明白,待會我全都冰了拿刀砍下來。”
很難想象,在這樣的場所,被人商量著將身體的哪一部分切片該是怎樣的情緒。只不過當家明握著刀走到那瘦高個的身前,這名脊柱都被一拳打得錯位,卻由於異能的緣故仍舊沒有暈過去的男子就露出了極度恐怖的神色,四肢劇烈抽搐,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