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傳位給你與我所生的兒子——君承燁,反正江山,始終都是你君御邪的血脈繼承,你若真的愛我,又何苦計較這麼多?”
君御邪唇角彎出一抹苦笑,“朕深深明白,百姓並不在乎誰當皇帝,只在乎誰能保護他們的生活,日子過得是否滋潤,只要帝王有能力讓國家富強,百姓安居樂業,所以誰當皇帝,對百姓而言,都沒有區別,朕明白這個道理,是以,一直在當著一個好皇帝!你張穎萱雖然是一介女流,才貌驚世,智謀能力卻非一般人所能及,你的聰穎睿智,深深折服了朕,朕可以不跟你計較江山易主之仇,也可以不跟你計較不失去帝位之痛!可是,朕痛恨,朕失去了至高保護你的屏障!”
我試著辯駁,“江山在我手裡,我可以更好的保護自己,這並不影響你保護我!”
“但是……你卻同時跟那六個男人在一起……”君御邪淒冷一笑,“你叫朕……如何接受得了!朕寧可玉石俱焚,也不與人共享你!”
我嬌軀一個顫抖,“邪,你……鐵了心要殺我?”
“不錯。”
我執起君御邪的大手,放在我纖細的頸子上,緩緩閉上雙眼,“來吧,只要你稍稍一用力,就能扭斷我纖細的頸子,記得,我怕疼,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你一定要一下就扭斷,別讓我有機會痛撥出聲。”
君御邪深沉邪魅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掙扎,隨即,他冷笑著抽回手,“殺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傀儡,朕又豈會感興趣!朕要你與朕決鬥,朕要用朕的真本事,去你的性命!”
殺人還提行不興趣?本不本事?這不是君御邪的性格。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君御邪,腦中靈光一閃,我立即明白,君御邪打得什麼主意。
我神色慘然地點點頭,“既然你要跟我決鬥,那麼,我成去你。”
……
為了避免任輕風等深愛著我的六位帥哥知道我與君御邪決鬥會加以阻止,君御邪換上一襲淡黃|色的錦衣,而我,換下龍袍,穿上一身素白的女裝,與君御邪悄離皇宮,來到了皇宮後頭的樹林裡。
大地白茫茫的一片,林中的樹木在這嚴寒的深冬早已成了光禿禿的枝幹。
輕盈的雪花如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理化瓣,零零落落,飄飄地落下來,天氣很冷,我跟君御邪的衣著都很單薄,可是,我的武功絕世。
君御邪的武功,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多了,深不可測四字都不如以形容,即使我擁有了血鳳的絕世武功,要取勝君御邪,還是相當的苦難。
高手過招,當武功發揮道極致,必然兩敗俱傷,兩百招過後,我與君御邪攻向對方的招式幾乎招招致命,君御邪越來越欣賞我高深莫測的武功,我也越來越歎服君御邪深厚的武功修為。
要知道,我張穎萱的武功是坑人家現成的,君御邪的武功,卻是他自己修煉的。
招式越來越激烈,我閃開君御邪致命的一劍,手中的軟劍直逼君御邪的胸膛,我的這一劍,原本刻意直接刺入君御邪的胸膛。
可我沒有,我收住了劍勢,沒有傷君御邪分毫,反而,君御邪反射性地要回攻我的劍勢,他一劍刺向我,我本來可以躲開,可我卻偏偏不躲,我的嘴角浮出一朵絕美的笑容,閉上雙眼,等著君御邪的劍,刺入我的身體。
當君御邪發現我有意死在他的劍下,他心頭一震,劍鋒一偏,想收手,卻已經來不及收回劍勢,君御邪的長劍,仍然深深地刺入了我的胸口。
“不……”君御邪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喉,他扔掉手中的長劍,抱著我軟軟倒下的身軀,“萱萱!你為什麼要這麼傻!為什麼想死在朕的劍下!你剛剛明明可以一劍殺了朕的,為什麼要收手?為什麼要讓朕殺你!朕不想殺你的!朕捨不得傷你一絲一毫!朕跟你決鬥,只想讓自己死在你的劍下!”
君御邪剛剛的哪一劍刺得很深,我好痛!嗚嗚嗚……被戳一劍,原來是這麼個痛法,痛的我兩眼翻白,連我爸的名字都記不清了……嗚嗚
鮮紅的血液自我的傷口不斷湧出,我悽然一笑,“邪,你終於肯說實話了……”君御邪若想殺我,他兩年前就不會喝下那蠱有毒的人參湯,我心知,他要跟我決鬥,是因為我在他昏迷時,就跟他說過,我有了血鳳的絕世內力,君御邪知道他自己不是我的對手,他接受不了跟另外六個男人共有我,他故意說要跟我決鬥,打得注意就是想死在我的劍下。
可是,君御邪想不到我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死在我劍下之前,我寧可先死在君御邪的劍下!
君御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