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既然你不舒服,不管大病小痛,朕都不放心。”君御邪沉喝一聲,“來人,傳太醫。”
門外守候的下人立即回話,“是,皇上。”
太醫來替我看診,說我沒啥事,開了張補藥方子就走了。
房內只剩下我跟君御邪兩人,君御邪看我的眼神多了絲陰冷,“萱,你昨夜跟蹤了朕。”
“我……我沒有。皇上怎麼會這樣想?”我的嗓音明顯的底氣不足,心虛了就是這樣。
君御邪俊眉深蹙,“你向來瀟灑隨意,今日卻如同變了個人般,千方百計阻撓朕離開,除了你昨夜跟蹤朕,知道朕今日要辦的是何事,不作他想,是以,你昨晚必然跟蹤了朕!”
“我沒有!跟蹤你的人明明是擎……”呃……我一時嘴快,說漏嘴了,我暈!我恍然大悟,慍怒地瞪著君御邪,“你沒有具體指明你要辦的是何事,如果我沒有跟蹤你,依然不知道你今天的動向。你好狡猾,你在套我話!”
“若是別人跟蹤你,朕會賜他一具全屍。”君御邪單手挑起我的下巴,“是你,朕不捨得。可,朕絕對不允許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朕的耐心!”
對於他態度的轉變,我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我跟蹤君御邪,先不提他皇帝的身份,悄悄跟蹤人,就是對那個人不信任的表現,他不怪我確實是往開了一面。
君御邪再次從床沿站起身,袖擺一甩,就要離開,我苦於沒有留住他的理由,心裡一急,伸手點了他的|穴道。
君御邪動彈不得,他的身體是側對著我的,他邪氣的眼眸微眯,不敢置信地以眼角的餘光睥睨著我,“萱,你怎能如此待朕!”
“我……抱歉……”
“你的做法,只會讓君御祁死得更快!”君御邪語氣裡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快為朕解開|穴道。”
“不解。”
“真不解?”
我沒有一絲猶豫,“是的。”
“原來,在你心裡,行雲比朕重要。”君御邪沉痛地閉上眼睛,在他說話的同時,他凝運真氣,衝開|穴門,身體瞬間就恢復了自由。
君御邪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自行解|穴,他的武功究竟高到何種地步?我訝異地瞪大眼,剛想說行雲在我心裡的位置不會比他君御邪重,君御邪卻快我一步,點了我的昏|穴,我兩眼一閉,直接陷入昏迷,嬌軀無力地斜靠在床頭。
君御邪調整好我的睡姿,讓我舒服地睡在床上,細心為我蓋上被子,然後沉喝,“來人!”
門外的丫鬟走入室內,恭謹地站在離君御邪四步遠處,微躬著身,“皇上有何吩咐?”
“你給朕守在床邊寸步不離地悉心照顧皇后,兩個時辰後,記得叫皇后起來用膳。”
“是,皇上。”
君御邪深深地看了正在床上昏睡的我一眼,大步走向門外……
在思萱苑大門口,陰魔教的左護法擎天早已等候,見君御邪出現,他立即上前行禮,“參見皇上。”
“起來吧。”君御邪掃了擎天一眼,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祁王讓你處理陰魔教教務的幾封密涵,你帶了沒?”
擎天點點頭,“帶了。”
“跟朕上驛館收拾祁王!”君御邪說著,率先往驛館的方向走去,一干訓練有素的官兵整齊地列隊跟在君御邪身後,擎天唇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跟上皇帝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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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的別館內,君御邪率領一縱官兵浩浩蕩蕩地走入祁王居住的單獨庭院內,君行雲帶著幾名親信大步走到君御邪面前,不卑不亢地行禮,“臣弟參見皇上。”
“平身。”
“謝皇上。”君行雲瞥了眼君御邪身後的官兵陣仗,“不知皇上帶這麼多官兵來找臣弟,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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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弟,這個人,你可認識?”君御邪向旁邊移開兩步,原本混在官兵中的擎天出現在君行雲眼前,君行雲眼裡劃過一絲訝異,他臉色泰然地承認,“回皇上,臣弟認識,他是陰魔教的左護法擎天。”
“哦?”對於君行雲的大方承認,君御邪挑起濃眉,“二皇弟倒是說說,你跟擎天是怎麼認識的?”
“回皇兄,血鳳執掌的陰魔教近年來行事作風猖獗,勢力日漸擴大,勢有威脅朝廷之意,臣弟為了替皇上分憂解勞,用計除掉血鳳,接掌了陰魔教的教主之位,為了不引起江湖人士的過多揣測,也為了不引起陰魔教眾對臣弟身份的懷疑,臣弟對外宣稱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