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滿貫穿的強烈的快感衝刺著我的感官,我很想浪叫,可又怕外頭的人發現,只能強忍著呻吟,承受史耀前一下又一下的狂猛撞擊????????????
在新房中偷情真的是又刺激又新鮮,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幾乎將我淹滅。
還說速戰速決,結果還是搞了半個多小時,我腿都給他幹軟了,換了好幾個歡愛方式,史耀前草滿足地將熾熱的種子釋放在我體內。
歡娛過後,我跟史耀前迅速整理好衣衫,以及因歡愛過猛而凌亂的頭髮,隨後史耀前向我使了眼色,意思是讓我解開史名花的|穴道。
我點點頭,史耀前便立刻離開了新房,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倒是可憐了史名花,懷了兩個多月身孕,還被她哥哥點了昏|穴。
我解開史名花的|穴道,史名花悠悠轉醒,她環顧了房內,爾後不解地看著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暈過去了?”
要是告訴史名花,她哥點了她的|穴,我還找不出回答的理由,乾脆瞎編得了,“你突然暈倒是因為身體營養不足,剛剛大夫來過,說開些補胎安神的藥就成了。”
史名花眼裡閃過一絲狐疑,“真的?”
我反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貌似我經常騙你。
史名花信任地點點頭,“嗯,沒事就好,剛才真是勞煩大夫了。”
“這有什麼。”我換上一本正經的態度,“我可千萬別把你剛才在戶內昏倒的事說出去。”免得傳到皇帝跟祁王。靖王的耳裡,那三個傢伙太聰明,我不想他們發現什麼。
“為什麼?”史名花很像個好奇寶寶,我隨口胡謅,“新娘子在新婚之日昏倒是大大不吉利的事,被人知道了,外人要說閒話的。”
“萱,謝謝你如此為我著想。” 史名花一臉誠懇地向我道謝,我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沒什麼,應該的。”
吉時已到,媒婆跟丫鬟進來為史名花蓋上紅蓋頭,扶史名花去大廳拜堂,高堂之上坐了我跟皇帝君御邪,旁側則坐著靖王與祁王,史耀前則站在一旁觀禮。
大家都很警惕地等著血鳳到來,可是拜完堂,乃至眾家賓客吃完宴席,血鳳都沒有出現,宴席持續到晚上八點左右就結束了,九點左右,君御邪撤了府中的官兵,直到夜深人靜,血鳳仍然沒出現。
夜深人靜時,大家都在睡夢中,殊不知,真正的危險,慢慢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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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彎的月兒似是知道今夜有事發生,不忍目睹,悄悄地躲到了雲層後面,涼風習習,憑添幾分蕭瑟。
史府院內,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從偏僻的柴房走了出來,原本所有的江離竹史名花夫婦道賀的賓客全在晚上八九點就散了,這名丫鬟是賀客帶進來的,她釘了賀客真正的丫鬟,易容成丫鬟的樣子,跟著賀客進了史府後,便對賀客謊稱不舒服,先回賀客府上中,其實她一直悄悄地躲在史府柴房,直到現在才出來。
她為何要躲?暫居史府的皇帝以及兩位王爺太過精明,她怕被人看出破綻,再說,史府中早時佈下了天羅地網,她不想做無謂的犧牲。
現在,防守全都撤去了,只是史府外頭盯梢的沒鬆懈,又能奈她何?
她抬頭仰望了下天空,夜色正深沉,深更半夜是所有人睡得正香的時刻,她唇角彎出一朵詭異的笑容,無聲無息地潛到我與皇帝君御邪就寢的廂房外,伸出食指對著窗紙戳了一個洞,隨即,刀子指尖一彈,一粒血紅色的小小的藥丸直飛入房中,將床賬打穿一個洞,掉在我與君御邪安睡的床上的蓋被上。
血紅色的藥丸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沉睡中的我與君御邪吸進了這股腥臭的氣體,君御邪張開眼,他坐起身,察覺不對勁,立即屏住呼吸,低首瞟了眼睡得正沉的我,爾後他邪氣十足的雙眸透過床賬深沉地看著西周,他的視線落在床賬上的那顆小洞上,順勢往下年地,發現被褥上有一粒已經溶解得差不多了的血色汙漬,君御邪俊臉一沉,他將棉被掀開,堆作一團,防止了血腥之氣再擴散。
隨即,君御邪輕拍著我的臉頰,叫醒我,“萱萱,你快醒醒!”
我睜開迷濛的雙眼,“怎麼了?惡??????什麼味道??????好臭?????????”我想坐起身,卻發現全身軟綿無力。
君御邪掀開床賬,冷笑一聲,“出來吧!”
門,嘎???????一聲,發出細微的響聲,緩緩開啟了,門口飄進來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現在才發現我的存在,不是太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