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楚沐懷寵溺地摸了摸我的俏鼻,“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更不要別人的憐憫。”
“呵呵,我只想好好疼你。”我輕笑著。
楚沐懷低低嘆息一聲,“只是,我想不到,我失憶後,竟然與你順利地結合了,難怪儘管我到現在都想不起失憶時的事,卻老是夢到與你恩愛,原來那是真的,可是,我碰別的女人還是沒感動,換言之,我只對你有性趣。或許,我這一生,註定只能碰你。”
這最後一句話,我喜歡,我握緊他的手,“你失憶時,何止順利與我結合?你簡直是個猛男中的猛男???????”
“能好好愛萱萱就好。萱,你知道嗎?我以前真的承受了好多壓力??????????儘管沒人知道我無能,可是我的內心,卻沒有一天開心過,貴為皓月國的二殿下,又如何。” 楚沐懷頓了頓,繼續道,“你知道嗎?父皇怕我皓月國江山後繼無人,才立了大哥做太子。”
“所以,你的內心極其自卑,就一個人悄悄出走,跑到了祥龍國,然後就碰到了祥龍國的皇帝君御邪。”我接下他的話。
“是的。萱萱,真聰明。” 楚沐懷給了我一個讚賞的眼光,又道,“到了祥龍國後,我遇上一群殺人劫財的強盜,我的武功雖然稱不上頂尖,卻也算得上高手,與強盜的對峙交手過後,本應是我處上風,強盜卻使陰的,下毒殘害我,在我將死於強盜的刀下之際,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救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只說,他救了我,我的命,便是他的。”
我淡問,“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外表絕色,武功高強,對麼?”
楚沐懷點了點頭,訝異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知道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是誰。”我肯定地道,“他是當時的祁王,實則是真正的身份是皇帝,他被真正的祁王用計調換了身份。”
“萱萱,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楚沐懷更詫異了。
“先不說這個了,我也是偶然知道的,說來話長,這也不是什麼重點,等你那天想起來失憶時發生了什麼事,你就明白了。”至於現在,我並不想告訴你,曾經,你是名滿天下的鴨院風滿樓裡的男娼。
對於一個皇子來說,我相信,你曾經做過男妓,會讓你心裡多一道屈辱,多一分不開心,既然你想不起來,我又何必告訴你。
我心疼地望著楚沐懷絕色的俊臉,“再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讓我寫一張賣身契約,他既然救了我,我便欠他一條命,我就寫下了賣身之契。” 楚沐懷自嘲地笑了笑,“更具體的來說,那個男人雖然坐著輪椅,卻絕非等閒之輩,我當時中了強盜下的毒,若不答應寫下賣身契,那個男人就直接殺了我,雖然我當時在男人方面無能,但好死不如賴活,所以,我就把自己賣了,我只想使個權宜之計,等我中的毒解了之後,就把賣身契約偷回來,萱,我這麼做,你會看不起我麼?”
“不會,你的做法是正確的。如果換成是我,我的做法也會跟你相同。”
“只是想不到,我一簽下賣身契約,就被迫服下了一包不知道是什麼藥的粉未,中間,我就遺失了一段記憶長達半年之久,當我再有記憶醒過來之時,我是躺在一副棺材裡的,周圍並沒有人,那是座很美的園子,叫帥草園。當時,我的腹間受了很重的傷,是以,我先行離去治傷要緊,當我傷好後,再次悄悄回到帥草園時,發現裡頭除了幾個下人,也並無異樣,加之,我在皓月國的屬下正好找到我,是以,我跟著他們回國了。” 楚沐懷深深地望著我的眼簾,“萱萱你能說出帥草園,就證明在我想不起來的那段記憶中,有你。”
“是啊,只可異,你依然忘了我。”我的眸光有些黯然。
“萱,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想起來的。” 楚沐懷安慰道。
“還是不要吧。”想起來你曾做過男妓,不是什麼好事。
“為什麼?”楚沐懷挑起眉頭。
我找了個很實用的理由,“我不希望你勉強自己。”
“萱???????” 楚沐懷動容地握住我的手,“當時,我傷得好重,幸虧我沒死,不然,我就見不到你了。”
我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君???????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給你服的是能忘掉之前記憶的藥,你在帥草園的棺材中醒來時,不止被捅過一刀,當時亦中了毒,傷勢過重,造成了假死現象,然後,兩種毒在你體內互克,最終以毒攻毒,你才倖免於難,那個坐著輪椅的男人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