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別的鬼也行,當然,要有品味點,只勾引帥鬼。這樣你不就不用浪費時間在這恨了,反正諭文欠你的,你又何必為他守身,要不,你想辦法找到諭文投胎的年代,投胎跟諭文好一場,然後一腳把諭文踹飛,報你冤死之仇,諭文欠你的,諭文還,這不是滿好麼?”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還浪費了一千二百多年在這空餘恨……”柳悠悠喃喃自語。
“就是就是!”我大聲附和,“看你那棺材板板上寫的那首詩,就知道你是個才女,才女,當然是要作詩勾引帥哥嘍。別藏著掖著不讓人發現。”
“多謝萱萱姑娘指點。”柳悠悠神情豁然一鬆,“今日若非姑娘指點一番,我柳悠悠還會在這偌大的墓室空恨下去,爾今,我怨念已除,自然到閻王殿投胎,轉世為人。萱萱姑娘,請受悠悠一拜。”
柳悠悠說著,朝我盈盈跪下,我扶起柳悠悠,“得了,你抓緊時間泡仔去吧。”
柳悠悠站起身,她看了眼行雲,又看了眼我,“妾身已為公子與姑娘解除了迷魂陣,就不勞行雲公子動手了。今日一別,永不再見,還望行雲公子跟萱萱姑娘多多保重!”
柳悠悠話一說完,她的身體越來越淡泊,越來越透明,直至不見。
在柳悠悠的身子完全消失之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柳悠悠,你也保重!”
在墓室中央,翠綠色的翡翠棺材邊,我與行雲雙雙昏倒在地上,我與行雲昏睡的神情,時而驚懼,時而害怕,時而嚴峻……昏睡了兩個時辰,我與行雲的睫毛動了動,慢慢轉醒。
我撫了撫仍舊有點疼的腦袋,呻吟一聲,行雲也同時坐起身,關心地看著我,“萱萱,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扶著棺材邊緣站起身,很自然地看向棺材內,“我的媽啊!”
行雲一驚,“怎麼了?”
我指著棺材內,“你自己看!”
行雲看向棺材內,只見棺中躺著一具白色的骷髏,根本就沒有柳悠悠那個大美人!
行雲讚賞地看著我,“萱,你不是明白一切了麼?其實,墓室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柳悠悠的身影。在我剛剛開啟棺材蓋的時候,我們同時吸進了一些白色的煙霧,在那個時候,我們倆人就已經陷入昏迷,而接下來有關柳悠悠發生的一切,全都是夢境,而這場夢,是柳悠悠事先安排好的佈局。這就是迷魂陣的最高境界,會讓人入夢境。”
我繼續說道,“柳悠悠追殺我們時,若我們在夢中死了,真的會死嗎?”
“會。若我們醒不過來,就真的死了。”行雲點點頭,“夢中,每個人的反應不同,柳悠悠的做法也會不同。若在夢中,我們被柳悠悠掐死,實則是自己把自己掐死了。若夢中,被嚇死,就是真的被嚇死……說是夢,又存在了真正的柳悠悠的意念。這場夢就是迷魂陣的死角,只要我們能從夢中醒來,迷魂陣就自動解除了。”
142
“原來柳悠悠‘詐屍’只是一場夢,她不是殭屍,也不是鬼魂,而是夢中影。”我惋惜地看著棺材裡頭的那具白骨,“一千兩百多年了,柳悠悠的身體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她卻現在才放開生前的怨念……”
“萱……”行雲將我摟入懷中,“柳悠悠能碰到你,讓你三言兩語就說動而不再怨恨,這是她的福份。若我有一日對你不忠,你會不會像你教柳悠悠的那樣,轉愛別的男人?”
“你問的這不是廢話嘛,既然是我教柳悠悠的,我自己當然也會那麼做。有道是天涯處處有帥草,我又何必只愛一根草?”
“你……”行雲憤怒地看著我,“我不準!我只準你愛我一個人!”
那是不可能滴。我笑道,“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行雲,我跟你說正經的,你早知道柳悠悠的事只是一場夢境對不對?”
“也不是。”行雲淡笑,“我開始並未發覺,一個人,在夢裡要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這實在太難了。我不信鬼神之說,可柳悠悠居然‘詐屍’了,我越想越不對勁,最後聯絡整個迷魂陣局一想,才發現我與你皆入夢了,我本想直接破了迷魂陣,卻又……”
我接下行雲的話,“你卻又憐憫柳悠悠怨了一千二百多年,心生憐憫,你更想做的是試探我,會不會與你同生共死?所以你在夢中故意讓柳悠悠掐了下。”
“萱,你太過聰明瞭,什麼事都給你看穿了。”
“唉,我真搞不懂男人。”我苦笑著搖搖頭,“你為了我願意放棄一切,卻又不停地想試探我,真不知道為什麼!”
“對不起,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