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眸子散發出森寒的光芒,我害怕地東瞟瞟,西看看,就是不敢直視他的眼。
我靠啊!恐嚇我也沒用,人家齊劍軻是很有型的那種帥氣男人,我張穎萱死也不放過!
太后看著在祥和宮內大肆搜查的禁衛軍,大怒:“皇上這是何意!”
“回母后,兒臣聽說祥和宮裡闖進來了刺客,打暈了柔妃,驚著了母后,兒臣只是讓禁軍把刺客搜出來,以免母后受傷罷了。” 君御邪冷冷地說道。
君御邪的這翻話,足以看出,他已經得到訊息,有人冒充他,他猜測出是行雲。
但太后表現得若無其事,他只得用找刺客的藉口妄圖搜捕行雲,他說成找刺客,就是沒搜到什麼,也有藉口推脫。
好個深沉的皇帝!
可惜,你晚了一步,行雲已經走了。
太后在椅子上氣得發抖,我連忙給太后倒了一杯熱茶,太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靜候搜查結果。
須臾,齊劍軻恭敬地走到君御邪面前,單膝跪地,“祁稟皇上,沒搜到刺客。”
君御邪臉色鐵青,他一揮手,齊劍軻立即帶著禁衛軍撤離祥和宮。
齊劍軻在出祥和宮前,留戀地看了我一眼,而自始自終都注意著美男一舉一動的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好球!齊大帥哥對咱有意思。
嗯嗯,色女本性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皇上搜也搜過了,既然沒剌客,那皇上可以安心了。哀家累了,哀家要歇息了,讓張婕妤留下陪哀家壓壓驚,皇上您請便吧。”太后疲憊地道。
看得出,皇帝這麼不給太后面子,太后心神俱疲。
“那就不打攪母后了,兒臣告退。” 君御邪微行一禮,邪氣的眼眸別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後,便大步離去。
“萱丫頭!”太后懶懶出聲。
“臣妾在。”我恭謹地道。
太后對我的稱呼,讓我的嘴角爬上一比竊笑,她不叫我張婕妤了,我心底清楚,太后已經開始喜歡我了。
“小三子乃哀家身邊的頂尖高手,你竟然跟他過了不下五十招,仍未見輸贏。你那一身好武功怎麼學來的?而且看起來招式似乎挺怪異?”太后好奇地問。
在現代時,被人綁票過兩次後,家裡人為了讓我有自保的能力而學的啊。不過,我學得這麼好,可是純粹地為了擄驚帥哥。
招式當然怪了,我使的可是現代的跆拳道與柔道相結合,相當講究技巧性,古代根本沒有嘛。
“回太后,臣妾本出身豪門世家,只因爹爹說臣妾容貌絕色,是以,請來師傅讓臣妾習武,也許是臣妾不算愚鈍,是以,學有所成。至於招式怪異,臣妾只是跟著師傅學的,怪不怪,臣妾也不知道。”我淡淡地解釋。
我這麼說,謙虛又不鄙下,又不用向太后解釋什麼是跆拳道跟柔道,是最適合的說詞了。
“你爹爹說的對,以你的絕色傾國之姿,是應當習武防身。難怪萱丫頭你對事臨危不懼,原來是出身豪門的大家閨秀。怪不得哀家看你身上貴氣襲身呢。”太后讚賞地點點頭。
廢話!我張穎萱是二十一世紀,張氏集團的董事長千金,俺可是大企業的接班人,能是隻軟角蝦嗎?
不過,萱萱我這麼能打,我不去淫別的帥哥就不錯了,哪個不怕死的敢來淫我?
我乖巧地應道:“謝太后讚賞。”
“不知萱丫頭的家人如今何在?”
呃……他們在二十一世紀啊。我狀似難過地哽咽道:“回太后,他們如今全都在另一個世界……”
“萱丫頭別難過,以後哀家就是你的家人。”太后以為我的家人隔屁了,她安慰地拍拍我的肩。
“多謝太后。”我狀似感激地謝道。
靠!這隻老妖婆,喜歡你,就把你當成只貓,不喜歡你,就把你當棵要拔掉的草,誰要謝你。
“哀家先前誤聽柔妃讒言,對你多有得罪,萱丫頭可放在心上?”
當然放在心上了,你何止得罪了我,要不是萱萱我這麼能打架,早被你下令亂棍打死了。再說了,現在來收擾我的心,誰知道這老妖婆是虛情還是假意?
我不在意地道:“回太后,臣妾只記得太后對臣妾的好,一些不好的事,臣妾早八百年前就忘到腦後了。”
“真是個懂事的丫頭。”太后笑著點點頭,“一會哀家讓人送些打賞到冷宮。”
他媽的!打賞,打賞,好難聽的說法,把俺當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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