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風滿樓醒後本來就會的吧?不然半年的時間,把你調教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太可能。”我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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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琴,我一撫上去就能彈。”風挽塵點點頭。
“那你的武功高不高?你的武功怎麼來的?”我盯著他漂亮的眸子。
“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高不高,我會武功這件事,也是三天前才無意間知道的。”風挽塵可憐兮兮得回望著我。
汗死!萱萱俺現在才曉得自己居然贖了個失憶的帥哥回來。
他要是個豪門大少就好了,要是個江湖中人,有一堆人要仇殺他,會不會殃及無辜的我啊?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算了,看在他這麼楚楚可憐,這麼帥,我有隨時可以‘幹’他的份上,我就留著他吧。
“挽塵,你就安安心心的跟著我吧,我會養你的。”我輕輕撫著他白淨的臉龐。
“萱,我想養你,不想讓你養著。”風挽塵弱弱的抗議。
我在風挽塵帥氣的俊臉上親了一下,“挽塵乖,我養著你就行了,你就乖乖給我當個賢內助。
“萱,我不要……”風挽塵還想說什麼,我狠瞪了他一眼,他無奈的垂下頭。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捧起挽塵的帥臉,“挽塵,你‘跟’我時,究竟是不是處男?”
“我不知道,鳳娘說我是。應該是吧。”風挽塵無辜的瞅著我。
暈死!這什麼答案,要知道妓院裡的老鴇通常最會騙人了。誰知道鳳娘是不是瞎掰的。看風挽塵的樣子,應該有二十三、四歲了。像古代這個年紀的男人,通常不是處男了。
偏偏上回我中淫毒時,找挽塵解毒,以為一定要處男,結果,‘吃’完挽塵這個不曉得是不是處男的帥男後,回宮從君御那得知,我中的不是‘淫淫合歡散’,而是‘媚香’,就算非處男‘搞’了我也根本不會有事。
看來,除非風挽塵恢復以前的記憶,不然哪個曉得他到底是不是啊。
“挽塵啊!你覺得你第一次跟我,到底是不是處男呢?”我無語問蒼天。
“萱萱,這個重要嗎?”挽塵好奇的盯著我。
“重要!當然重要!”處男是沒被別的女人‘用’過的男人,非處男是被人家用過的二手貨,你說重不重要?‘吃’起來的味道都不一樣,搞處男有成就感撒。
我放開挽塵嫩嫩的臉,嘆道:“唉,你不恢復記憶就想不起來,算了。我給你彈個曲子吧。”
“好;”挽塵興奮地點點頭,“萱萱你對我真好。”
我給了他一記大白眼,“你知道就好。”
這回,換成了我坐在琴案前彈琴了。
以前在現代時,我沒事就彈琴自娛自樂,到古代還真沒碰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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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古代也才幾個月時間,琴藝原本就高超的我,纖指一撫琴,又找回了那種久違了的熟悉感覺。
我看了風挽塵絕色的面容一眼,很自然地彈奏了一曲。
纖指撥動,悠揚悅耳的琴聲緩緩溢位,優美的旋律帶著淡淡的哀傷,猶如平湖上的秋月,清雅怡人,使人心平氣和間,又懷著深深的傷感,感觸到幸福而又悲傷的心境,令人如痴如狂。
一曲終了,我動作優雅的撥下最後一個音符,抬首看向風挽塵,卻發現他如痴如醉,連同站在旁邊伺候的丫鬟亦是一臉迷茫。
“怎麼了?我彈得不好麼?”明明知道風挽塵是聽到入迷了,我卻依然笑問。
風挽塵回過神,剛要說話,一道清朗好聽的男聲卻快他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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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止好聽二字,萱萱彈奏的琴聲宛如天籟。”
我訝異地看著來人,居然是靖王君御清。
君御清似乎比我更詫異,他漂亮的眸子掃了風挽塵一眼,然後指了指風挽塵,對著我說道:“他不是風滿樓的男妓風完成麼?怎麼會出現在這?”
“呃……”我的笑容僵在臉上。挽塵他現在是我金屋裡藏的‘嬌郎’撒。這事要讓靖王這帥小子知道,八成要滅了挽塵,或者拔掉俺一層皮。
嗚嗚嗚……死靖王,你的別苑不是送我了麼,你還來幹啥?
靖王君御清的話讓風挽塵黯下了眸光,被人叫做男妓,他一定不好受,我真為他心疼。
見我不語,靖王眼簾微眯,“你該不會是太寂寞找個男妓來消遣吧?”
“呵呵,”我乾笑兩聲,“當然不是。”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