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同尊峻極嵩,母后上壽日剛中。
澤被江山知天命,大智大成識海宮。
百官摯誠齊慶賀,眾妃歡喜共欣功。
各高北斗萬年壽,蟠桃獻頌敬歲辰。
“好詩!好詩!靖王真是好學識,靖王人品出眾,尚未立妃……”眾人稱讚著,一些家中有待嫁閨女的大臣們皆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靖王不以為然,只是笑著撇撇嘴角。
韻妃看著眾人將目光都放在了靖王身上,她突然朗生吟道:“母后今壽五十年,清逸福高人欽羨。耳無俗聲,眼無俗物,胸無俗事。稱之百歲不為過,一日悠然似兩天。青松歲久葉常妍!”
“譁!……”眾人的眼光立即轉向韻妃,韻妃揚起一抹美麗的笑容,對著太后謙虛道:“太后,臣妾只會作些個小詩兒,才識淺薄,讓太后見笑了。”
“韻妃太過謙虛了,你的詩作的相當好。”太后笑著讚道。
“皇后娘娘是皇上欽點的才女,不知皇后娘娘可否為太后獻上一首賀歲詩?韻妃的眸光突然望向我。
你個死韻妃,就這麼想把我比下去啊。
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君御邪,說道:“皇上,今日太后大壽,皇上為帝,皇上應該為母后提詩慶賀,臣妾又豈敢搶在皇上您先呢?
我此言一出,眾人冷汗泠泠,貌似很多人都搶在了皇帝面前給太后獻賀壽詩。
太后笑著道:“沒事,今兒個哀家開心,誰先提的詩無礙。皇兒,你貴為天子,就為哀家提首賀壽詩助興吧。”
“是,母后。”君御邪頷首,他大掌一揮,隨侍的太監立即會意地展開卷幅。君御邪執起筆,動作優雅,揮灑出幾行氣壯山河的豪邁大字:
母后之壽,天之高。
母后之壽,地之厚。
天高垂日月,地厚載山河。
東海之波,南山之木,比母后若何,小年之也。
彭祖之壽,區區小智,徒有生命,不求精神。
壽之至境,乃精神不滅,母后長壽,日月同輝!
哇塞!好你個君御邪,一首詩蓋過了所有人的風頭。
我震驚了,眾人全都點點頭,無不折服在君御邪大氣卓然的詩句裡。
太后滿意地道:“皇兒不愧是帝王,字型蒼勁有力,英宏崇峻,其詩意境豪邁,氣吞山河!豈止一個‘好’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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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死,看來君御邪才情超暴高啊,嗚嗚嗚……俺這個半調子就愛剽竊別人詩的才女,貌似踢到鐵板了滴說。
俺要是自己作詩,俺的詩肯定是在場中最爛的一位,俺要是剽竊哪位高人的詩,哪位老大的詩能把君御邪的詩比下去啊?
嗚嗚嗚……這下俺要出糗了滴說。
“皇后適才說,朕敬完賀詞,就輪到皇后你,皇后有請吧。”君御邪深沉邪氣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把毛筆塞到我手上。
我拿著毛筆站在桌案前,僵著不動,汗死,我寫不出來啊!
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我東瞅瞅,西看看,就是寫不出來一個字。
亂寫,在這麼多才子才女面前,咱就是丟人現眼,要寫也要寫點名堂出啦。
“皇后才高八斗,該不會是寫不出來吧?”韻妃幸災樂禍地問。
我看著韻妃那張美豔過人的臉,心底一股窩火,姐姐我就是寫不出來又怎麼樣?
我淡笑著:“韻妃妹妹只識得幾個字,都做得出詩,本宮貴為皇后,滿腹學識,又怎麼會做不出詩來呢?”
俺很要面子地給她諷回去,聽了我的話,韻妃臉色難看地道:“那臣妾就拭目以待,皇后你的‘大作’了。”
看著殿外仍舊大雨滂沱,我腦中突然靈感一現,在潔白的紙上寫下兩個字:奈何。
待見在場的眾人包括皇帝在內,皆滿臉訝異。
因為賀壽多屬應景、應酬之作,離不開恭維之詞,少不了吉慶之言,現在我卻以‘奈何’起句,縱有回天之力,也難以‘續貂’。
眾人正納悶,我又寫下了第二個‘奈何’。
眾容面面相覷,暗暗稱怪。
我微微一笑,揮毫寫下了第三個‘奈何’。
這時眾人騷動,顧不得禮儀而忖測紛紜。
我眉目含情,狀似不經意地瞟過君御邪、靖王,與穆佐揚三位超級大帥哥,我玉手輕動,筆尖流暢,龍飛鳳舞,一揮而就,在紙上寫下了一首絕妙的賀壽詩:
奈何奈何奈何,